何峰不得不承認,他低估了林風的能力,可以說金柏岩跑路,以及何家現在被動的處境,都是拜林風所賜。
對於一個自傲的男人來說,最難的事情莫過於承認其他男人比自己強。
所以此刻何峰也是羞惱到了極點,但從秦雨筱這番話裏麵,何峰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你是說,這麽久以來,林風都在冒充中州林家的少爺?”
秦雨筱輕佻地笑了下,端起桌子上半杯紅酒抿了一口,說道:“何峰,枉你自稱聰明過人,卻連這麽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看來你真的該交智商稅了。如果林風沒有冒充林家那位,那他怎麽可能在省城呼風喚雨,金柏岩跑路這件事,正好充分地證明了這種推論。金柏岩的背景也不簡單,但這次卻選擇跑路自保,這說明他背後的人已經保護不了他,可見被林風這小子蒙蔽的人,不僅僅是薑家。”
“不過這倒也說明了另一個問題,拋開林風的春秋大夢不說,他本身倒也是個有膽識並且具備一定能力的人,要知道他從一開始就是空手套白狼,能混到現在這種地步,這人是絕不簡單的。相比之下,你這個所謂的省城第一公子哥,卻相差甚遠,你別不服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何峰既尷尬又憤怒,在秦雨筱眼裏,他何峰什麽都不是,“現在不是打擊我自尊心的時候,金柏岩跑路了,胡亮等人被治安署控製,這就意味著林風手裏又多了一張王牌,這張王牌就是王辰。形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你是秦家的千金,現在該你大顯身手了。”
秦雨筱晃了晃手指頭,“有句話你說錯了,不是對我們不利,而是對你不利,試問我在這件事當中受了什麽影響?唯獨就是胡濤進去了,但他隻不過是我們秦家一個保鏢而已,有沒有他,其實都一樣。”
何峰沒料到秦雨筱會這樣說,“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幫我們何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