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不能殺人不能放火的飛白蹲在窗戶上,啃著甘蔗,康嗤康嗤的嚼著。
身後的大**靠臥著一個男人,微閉著眼,麵容平靜,呼吸清淺。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惡毒,那也是毒蠍美人。
噗的將甘蔗渣子順著窗台吐下去。失去水分的渣子散落成花,稀稀落落的灑了窗子下老貓一頭一臉。
老貓憤怒的朝飛白叫喚。一聲比一聲尖利。
飛白有點不好意思,連連擺手表示抱歉。老貓才不依不饒的離開,一步三回頭,簡直像在說,有本事,放學別回家,操場見。
飛白對老貓的威脅無動於衷,她唯一擔心的是身後的那個霸占了自己床的男人。
當天答應了一個月解開如意盒的事情後,她就被限製了人身自由。也不直說是怕飛白逃跑,美名其曰,保護重要技術人員。
這話說給鬼,鬼都不信。
飛白那麽熱愛自由,自然要反抗,所以從此祁美人隊伍裏的人都遭了殃。吃飯菜裏有蒼蠅,喝水井裏老鼠在遊泳。祁王雖說不讓自己逃跑,可並沒有要求自己無時無刻都要聽著人使喚。
明殤看見這些小手腳也不生氣。隻是安排了同樣的方式對待不聽話的小弟。飛白麵對睡覺的床鋪下有大堆爬蟲也就罷了,為什麽拉屎的茅坑旁邊總沒有廁紙。
互相傷害的時間長了,誰都沒能討到好處,飛白妥協了……
她又過上了端茶倒水洗衣疊被的生活。師父說的對,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當初天天給師父打洗澡水都不覺得屈辱,如今,讓她早起疊個被子她的內心都是崩潰的!
她的內心對月呼喊,師父,快來救我,我需要你!
**的男人倒是聽見了她的呼喚。
“小白,給本王倒杯水。”
飛白吐了嘴裏的甘蔗沫子,趿拉著鞋蹭到床邊,邊走邊說,“王爺啊,晚上喝茶對胃不好,要不小的給您燒個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