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教授还有一个前妻?”老赵不需要直说,瞬间便明白过来。
“你为什么会知道?也是李鑫告诉你的?”
曾平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推论。
“陈峰教授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曾平缓缓讲诉:“但那个女人是个骗子,不仅欺骗他的感情,还欺骗他的钱和研究成果。”
“一气之下,教授离开了那个女人,但那时候那女人已经怀了孕,后面便生下了李鑫。”
“所以,你们查不到他还有过婚史,因为本身就没登记注册过。”
曾平继续:“就是年少时候,教授的风流韵事而已。”
“所以,李鑫其实是私生子?”老赵问道。
“显而易见!”曾平点头。
“好了,真相也说完了。”周也忽然开口道:“接下来还是说回正题吧,目前最紧要的任务,还是破案,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往后稍稍,各位觉得呢?”
看见众人都不说话,周也才继续:“死掉的几位搜查官,都是新人搜查官,而且是被人溺死之后,才扔进三贤湖中的。”
“凶手想混淆我们的视线,甚至于让我们产生,就是299案的凶手杀掉了的他们错觉。”
“这就是一个模仿犯!”
“而且还是对搜查局的严重挑衅,新人搜查官乃是我们搜查局的未来,杀了他们就是对我们搜查局最严重的侮辱。”
“如果我们不破案,那未来还有谁愿意来我康县当搜查官?未来康县会被冠以什么不好的头衔?”
“为此,我们必须要将其绳之以法,告慰同僚的英灵。”
周也继续:“大家有什么想法,就都说说吧。”
“首先,我推算了一下,距离四人失踪,到被发现尸体,中间有大概七天的时间。”
“换句话来说,大概省搜队下来的那天,四人应该就失踪了,否则当时我们不可能联系不到他们。”
周也点头,这点他很清楚。
因为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女儿就没有回家。
“其次,尸体被人发现在三贤湖,我们的人虽说大半都撤离了,但仍旧一直有人在三贤公园,在湖泊外围也一直有人在打捞。”
“那么我很好奇,凶手是怎么把几人的尸体运送进入的呢?”
“所以,魏队的意思是,他们几人是自杀吗?”曾搜开口质疑,“你的意思是说,法医的鉴定结果是错误的吗?”
“我没这么说。”老魏摇头,“正因为这些疑点太多,所以我一时间没头绪。”
“还希望曾搜可以给我破解下这些难题,可以吗?”
“我会给你答案的。”曾平点头。
“那行,这件案子,就交给曾搜了,请务必找出凶手。”
周局点头,分配任务:“国平兄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没有。”在注意到曾平暗中的眼神,他果断笑着点头回应。
“那行,那接下来我们在聊聊童家镇一案,大家有什么发现?”
看着大家没说话,曾平开口:“我稍微有点发现。”
注意到大家的眼神都落在自己身上,后者才解释:“我在童家镇的外围,发现四处用来打基地的坑洞。”
“坑洞?”周局皱眉:“什么坑洞?”
曾平摇头,“不知道,只有找专业的人员去查探过才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坑洞。”
接着,专案组众人又谈论了很多,许久过后,会议散去,人都走了。
只剩下小队四人。
坐在椅子上,宁娟盯着李鑫:“李鑫,该你解释了,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在我讲解一切之前,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哈哈,你在说什么?我们现在不就是鬼吗?”宋阳大笑两声回答。
李鑫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宋阳的笑容慢慢的变得收敛,最终消失。
周灵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
只有宁娟,稍微好一些。
“我原本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宁娟回答。
李鑫点头。
似乎只跟她一个人说。
“在我妈妈被杀之后,我调查了许久,都一无所获,后来我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既然王洁认作是凶手,那我直接从王洁处下手,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收获。”
“等一下。你妈妈的案子?”宁娟皱眉,“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我妈妈被杀了,搜查局以王洁是凶手而结案。”李鑫继续:“在王洁被关监狱的那几年,我一直都不敢去见她,直到她被放了出来,我才跟着她来到了康县。”
“我和她经常见面……”
“稍等,你说王洁被关了几年?杀了人怎么可能才被关几年?”宋阳一脸不可置信。
“少年,等你真的抓住几个罪犯就知道了,这里面的水很深,点到为止就行了。”宁娟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多说什么。
但宋阳却被点醒了。
不再说话,宋阳则将注意力放在李鑫身上,后者继续道:“来到康县后,我就和她经常见面,她告诉我,她那时候去我家附近,其实是发现了教授,也就是我爸,一直在暗中资助我们,她本意,是想让我妈和教授彻底断联系。”
“结果她最后还是没进我家,以至于我妈妈被杀,她都懵了,在搜查局,也莫名其妙的签字画押,被关了进去。”
“好在,她出来后,我爸也并未为难她,甚至依旧相信她,所以她才能一直待在我爸身边当助手。”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爸居然就是陈峰,那个获得了获贝尔物理学奖的物理学家。”
李鑫似陷入了回忆当中,继续道:“得知这一真相的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这对我来说,就是我从来未曾预料到的场景,从小我妈就告诉我,我爸死掉了。”
“而现在,我却发现我爸没死,并且还是大名鼎鼎的物理学家,我崩溃了。”
“还好,有王洁在一直安慰我,并且给我讲解了很多我爸的事迹。”
“我心中也渐渐的接受了这一切,直到,我见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