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擎陽咬著後槽牙：“可以！”
“柳玲瓏，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覬覦了不該覬覦的男人！”韓淼淼笑了一聲，聲音殘忍，可是她的手，卻開始微微發抖。
不管怎麽說，韓淼淼都沒有殺過人。
在訓練營的時候雖然學會了各種殺人格鬥的狠招，但是她真的沒有殺過人，連雞都沒有殺過！
林擎陽看出韓淼淼的脆弱，狠狠一腳，踹在了那匕首的另一端。
匕首一下子刺進了柳玲瓏的喉嚨。
再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槍聲，雙方開始火拚。
林擎陽上前一步，拉著韓淼淼找了個掩體蹲下。
此時，韓淼淼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凶狠，她紅著眼眶，趴在林擎陽的肩膀上，一言不發。
見狀，林擎陽心疼不已：“對不起，我把你，弄髒了。”
韓淼淼死死地抱著他的腰，聲音顫抖：“這是第一次，下一次，我不會再害怕了。”
是她不好，是她做不到。
這不是林擎陽的錯，是她太笨了。
林擎陽捂著她的耳朵，不想讓她聽見外麵的殺伐，可是殺伐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捂住耳朵也沒有用。
就像北境的天太黑了，點多少燈，都照不亮是一樣的、
原來，這就是林擎陽的世界，原來，她跟他的距離有這麽遠。
韓淼淼眼睜睜的看著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那些人一個個倒在自己的麵前，沒有了氣息。
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他們這麽做是為了救很多很多人，可是……可是為什麽沒有人說，在救人的同時也會死很多很多人？
血，好多的血啊。
她不暈血，可是此時此刻，鼻尖充斥著血腥味，她隻覺得惡心。
忽然眼前一黑，終究是受不住昏死過去。
林擎陽麵無表情，把她抱在懷中。
楊宇從另一邊過來冷眼看著他：“這就是你給她的，成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