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走進臥虎堂,一看那氣勢,真是非同凡響。
鄭鐵軍端坐太師椅上,像山大王一樣。下麵近二十餘人,雖然高低胖瘦各不同,但在看向他們的時候,目光裏都帶著虎狼一般的凶狠,顯得他們像是送到口裏來的羔羊一般。
相比之下,跟在秦少虎身後的蔣厚土和錢滿貫就太單薄了些。
秦少虎無視著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然後走向前,但突然被一個絡腮胡的中年男子伸手攔住。
秦少虎看了絡腮胡一眼,問:“幹什麽?”
絡腮胡說:“見虎哥者,不準走近距離十步。”
秦少虎看著高高在上的鄭鐵軍,問:“難道我們要這樣談事麽?”
鄭鐵軍說:“先說來意吧。我見人分兩類,若是朋友,便是座上客;若是對頭,隻怕連站的地方都是暫時的。”
秦少虎說:“這麽說來,你是把我當對頭看了?”
鄭鐵軍說:“你本來就來者不善,沒見我,已先傷了我的人,是想給我下馬威?”
秦少虎說:“我雖是無名小卒,但我好歹開著軍方的車子來,沒有過分的要求,隻想見鄭老板,談點事情而已。奈何鄭老板的人要出言不遜,我隻能說是鄭老板對手下的人驕縱了些,我得替鄭老板好好的管一下,否則以後必出大事啊。鄭老板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人,應該知道成事不簡單,敗事卻是一念之間!”
“替我管教?”鄭鐵軍冷笑一聲,“真是口氣不小啊。我鄭鐵軍在道上好歹有三分麵子,倒還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夠見我,更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跟我談事,你若隻是無名小卒,隻怕我們沒什麽可談;你若有斤兩,起碼得向我亮亮家底吧?”
秦少虎問:“難道我借了那麽大一個背景來,還不入鄭老板的法眼?”
鄭鐵軍說:“既然你敢走進我臥虎樓的門,肯定也不是在道上混一天兩天,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謂的背景,隻不過是外強中幹的東西,站在相互利用的立場,互相給一些方便。但誰也不會為了誰真的去兩肋插刀。你能開著兩輛軍車過來找我,但能借兩個師或者兩個團來剿了我嗎?麵子上的東西,怎麽當得了利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