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正當本來沒指望自己潛入能夠這麽順利,除了吹箭,還特地準備了好幾樣淬毒的近戰五器,可事實上他這一路進來,卻根本沒遇到多少反抗,僅憑吹箭就順利的進來了。
說起這吹箭,還是楚輝當初交給他的一門暗器技巧呢。
姬正當很快就發現了關著楚輝的房間。
隻是當他真的走到楚輝麵前的時候,他卻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正當……你來了?快走,不用管我。”楚輝此時雖然依舊躺在鐵板上,但是那些固定這他的繩索早就不在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舊無法動彈。
隻見四根手指粗的釘子此刻正紮在他的手背和腳背上。
楚輝整個人都被釘在了這塊鐵板上。
流出的鮮血此刻已經浸濕了地麵。
“魂淡!”姬正當發了瘋一般的撲到了楚輝的麵前,看著手腳被廢的楚輝,忍不住紅了眼睛。
“對不起,我來晚了。”姬正當想要將釘子拔出來,但是卻又怕弄疼了楚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而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交戰聲消失了,姬正當一咬牙,顫抖的手還是放在了釘子上麵。
“阿輝,你忍著點!”
另一邊,在將軍的帶領下,叛軍們總算是攻破了那棟小屋,他們興致衝衝的呼喊著上了樓。
可是卻尷尬的發現,屋子裏隻有一個懸掛在房頂的稻草人。
窗口擺放著一挺輕擊,而在扳機的位置懸掛著一根細線,細線的另一頭,連記者一隻正在一個小輪子裏麵瘋狂跑步的老鼠。
“被耍了!”負責進攻的軍官剛剛就覺得奇怪了。
如果說姬正當就在樓裏的話,以他的準確度,他們不應該能進攻的這麽容易。
事實上從他們靠近這棟房子開始,火力似乎就一直隻覆蓋了正麵的街道。
現在他們明白了,此前一直在打他們的,居然是一隻老鼠和一格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