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當然有的，而且我想你當初也一度發現過吧。”禿頭老人結果了話頭，神情認真的看著楚生。
“啊，我記得，暴躁易怒，思緒似乎完全無法冷靜下來。”楚生回憶起當初額感覺，隻覺得腦袋有些發脹。
“事實上還不止如此，在最初的暴躁過後，你的情緒會發生過載的現象，憤怒，悲傷，壓抑等等各種情緒都會先後通過非常極端的形式表現出來，整個人就會變得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笑，又打又鬧，最後徹底失去自我的情感和理智，變成了一個木頭人一樣的存在。”
卷發女人說到這裏，似乎還有些還有些心有餘悸。
“而最終，你的確會變強，但是你也會徹底失去自我，變成一個毫無感情毫無理智的小孩子一般，別人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徹底的失去自我。”牛墨坐了最後的補充。
“你們還做了人體試驗？”楚生有些惱怒的抬起頭。
“很抱歉，因為這東西在你的身上看起來很成功，因此我們自然便直接采取了下一步的實驗，但是……效果遠遠沒有你好。”光頭老人似乎並不在意楚生的怒火，而是繼續一本正經的介紹著。
“在那個人出了問題以後，我們嚐試過很多辦法，可是卻一直都沒什麽效果，更可怕的是，那個人在隨後不到七十二個小時內，就腦死亡了。”光頭老人說了一個很可怕的結果。
“因此我們其實一直都很好奇，你當初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還有，為什麽那些情況基本上都沒在你身上出現過？你的神秘，讓我們癡迷……”卷發女人說著就又要伸手去觸碰楚生的臉。
然而這一次，她的手卻被狠狠的拍開了。
“夠了，你們做研究我管不著，可是你們這些科學家難道都是這麽草菅人命的麽？”楚生此時的臉色非常的差，不是他有多麽的善良，而是對於這種連點準備都沒有就直接拿人做實驗的態度趕到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