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指揮灰熊部落戰士作戰的血爪十分興奮,他不僅成功的占領了e國人的城堡,把少數留守的e國士兵殺死,還重創了這些白人的後援,此時他見埋伏在敵人背後的同盟部族……紅狼部族已經動手攔截,自己也精神一振,大聲吼道:“就是現在!敵人已經沒有退路了!衝!灰熊部族最勇敢的戰士們!”自己親自衝在了最前麵!
那些灰熊部落戰士就像發瘋了一般狂嚎著往前衝鋒,一邊衝鋒一邊還投擲著標槍。杜飛身邊的人紛紛的倒下,他自己也險些被幾根從天而降的標槍刺中。
他反手接下一隻標槍,猛的投了出去!那隻表槍不偏不移的正好刺中了血爪的腹部!
血爪身旁的眾多灰熊部族的戰士都愣住了,紛紛圍住了身受重傷的血爪。
杜飛趁機帶著剩下的三四個水手逃走了。
剛跑幾步杜飛就迎麵撞上了一個慌慌張張的人,那個人不由分說的舉槍想要射擊,但是連扣了幾次扳機都沒有動靜,很顯然槍膛裏的子彈早就已經打光了。
定睛一看,原來是船長範魯尼的兒子範霍斯,隻見他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時囂張跋扈的神氣,眼睛就像一隻被獵人追捕的兔子一般轉個不停,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就像一隻鵪鶉。
“到底出什麽事了?”杜飛聲嘶力竭的喊道:“怎麽就你一個人?其他人那?”
範霍斯這才回了過神來,他挖的一聲哭了出來,鼻涕隨即流了下來,糊在胡子上一大片:“死了!都死了!”他大聲吼道:“去他媽的什麽貨物!我們的人全死了!父親也……”
“什麽!範魯尼船長死了?”杜飛聽到這個消息心裏突然一陣難受,雖然這個老頭子有些怯懦有些膽小,但是在關鍵事情上的確做到了一個船長應該做的事情,他是一個好人。杜飛窩裏緊緊地握著範魯尼送給他的短柄火槍暗暗的立下誓言:範魯尼先生!不為你報仇!我絕對不罷休!
他聽到了身後紛亂的腳步聲,連忙一把拽起範霍斯,他們一行五人躲在了道路旁的草叢中。
此時隻見一大隊灰熊部族的戰士氣勢洶洶的趕來,正好跟同樣是剛剛趕到的紅狼部族的人碰了麵。
“你們的首領那?”紅狼部族的白狼酋長也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他是應自己的好友血爪的邀請前來助陣的,當他聽說血爪被白人重傷之後,氣的立刻怒吼起來:“是誰!是那個混蛋傷了我朋友!”
“那個家夥好像是黃皮膚,黑眼睛,樣子跟我們差不多,不知道他為什麽跟那些白人在一起。
“原來時個叛徒!”白狼怒不可遏的說道:“要是被我抓到他,我就立刻把他剝皮處死!”
躲在草叢中的杜飛已經斷定,殺死範魯尼船長的確是這個頭上戴著豔麗鳥羽的被稱作是白狼酋長的印第安人,他抬起了火槍,正欲將其一槍打死,卻聽到身邊範霍斯發出的牙齒打架的聲音。
他突然記起來,自己身邊還有範魯尼的兒子。若是自己一槍擊殺了白狼酋長,固然可以為範魯尼報仇,但是在場的紅狼部族和灰熊部族的人足足有數百人,就算是他再神勇無懼,範霍斯等人可不像他一樣擁有特殊的體質。
現在範魯尼已經死了,杜飛不希望唯一的一個兒子在出什麽差錯,於是他強忍住了衝動,將火槍收了起來。
其餘幾個人在草叢裏大氣都不敢一下,默默地看著那些人在叢林裏來回的遊**,最後外麵終於沒有腳步聲了。
一個水手以為敵人已經走了,悄悄的把頭伸了出去,想要看看外麵的情況。
哪裏知道突然一發冷箭穿過了他的左眼!貫腦而過!
“糟了!他們留下了幾個伏擊者!”範霍斯對這些印第安人稍有了解,他們常常在有可能出沒的地方埋伏下幾個箭法精準的戰士,用來伏擊突然出現的敵人。剛才雖然兩個部族的人都沒找到杜飛的等人的行蹤,但是他們都覺得敵人應該沒走遠,所以留下了三名經驗豐富的‘伏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