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千鬆娘說,盛世集團是我和她共同打拚來的,和老班長家沒有任何關係,她早就對我要報答老班長的想法不滿了……”
“她還說,我們沈家現在是洛城第一家族,不能為了當年的救命之恩,娶一個船工的女兒!!”
“我沒有辦法,隻好和千鬆娘對簿公堂……”
“可是,法官說,千鬆已然是二十二歲的成年人,即便我和他娘離婚,千鬆也完全不用選擇跟父親還是跟母親……”
“而且,就算千鬆跟了我,他也完全有權力決定自己的婚姻大事,我無權逼他娶小沅……”
“我空有萬貫家財,卻拿自己的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於是,我就沒有和千鬆娘離婚……”
“我萬念俱灰,隻好又去找老班長……”
“老班長早就料到會這樣,他隻是和我喝了一夜的悶酒,什麽都沒有說……”
“我回來後,就告訴千鬆和他娘,千鬆既然不願意娶小沅,我也不會答應讓他娶銀行行長的女兒……”
“他們在外麵結婚我不管,可要想得到我的承認,進我沈家的門,絕對不可能!!”
“銀行行長的女兒,雖然喜歡千鬆,可也不願意不明不白的,嫁給千鬆,畢竟,他們也是大家族,丟不起這個臉……”
“於是,事情就這樣拖了下來……”
“可是,小沅肚子裏孩子,卻不會等人……”
“過了半年,小沅便生下了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兒……”
“可千鬆,卻完全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
“我收拾了一套別墅,讓老班長,小沅和她的孩子住,可老班長執意不肯,他們祖孫三代,就住在那條渡船上……”
“而每天擺渡的客人,都對抱著孩子的小沅指指戳戳,罵她是不要臉的女人……”
“小沅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委屈,就悄悄的找到了千柏,請他幫忙給千鬆帶話,讓千鬆晚上來春江邊的血淚崖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