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勸勸月月先讓她下車好不好?”
張然穿著新郎服,弓著腰對準嶽母低聲下氣。
“張然,我們家月月跟你在一起五年,沒有過上好日子,大喜之日,我這個做娘的讓你拿出一百萬來,不過分吧。”
準嶽母尖酸刻薄的在張然麵前趾高氣揚。
酸臭的吐沫星子噴了張然一臉。
聽到這句話,張然宛如晴天霹靂,把他的頭發絲劈到腳拇指,直接燒成了煤渣。
“媽,你沒跟我在開玩笑吧,咱們當初說的彩禮可不是這麽多?”
張然忍著憤怒,和顏悅色道。
“多,一百萬,張然,你還嫌多啊,我家月月嫁到你們農村,不僅得伺候你,還得伺候你爹娘,將來你們的孩子。在你的心裏,難道冉冉不值得這一百萬麽?”
準嶽母橫眉冷對,指著張然的鼻子開始給他洗腦。
“是啊,姐夫,我就這麽一個姐姐,一個女人背井離鄉的從大城市來到你們土不拉幾的鄉下,你做個男人,得付出行動,可不能嘴上說說。”
說這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盧月的親弟弟,盧虎。
從小盧虎被盧家人寵的目中無人,無法無天,想要什麽東西張嘴就買。
張然原本聽到準嶽母的歪理邪說,就氣憤填膺。如今盧虎又在旁邊添油加醋,和嶽母唱起了雙,雙響炮,更是讓張然怒發衝冠。
“老公,你聽我說。”
當張然聽到相愛五年的女友月月溫柔的開口,內心的怒火暫時壓製了一點。
見張然像之前那樣,自己一撒嬌就乖巧的點了頭。
盧月清清嗓子,眼睛微紅。
“老公啊,你也知道我爸媽那是心疼我,咱們這裏有一個說法,女方的彩禮越高,就代表在男方家看的越重要。老公,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如今你先拿出自己的行動來,讓我和家裏人都知道你的真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