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黃大師正一臉從容的對葉淩道:
“小道友,不知是我哪方麵說錯了呢?還請你指出來。”
麵對眾人或是驚疑、或是輕蔑、或是冷笑的神情,葉淩平靜道:
“不是哪方麵,而是從頭到尾全錯了,沒有一句話是對的。”
“所以我才說,是‘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麵對葉淩三番兩次的挑釁,黃大師也不由微微動怒。
他乃是嶺南一派大師,放眼華夏風水界都是屈指可數的人物。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成名,平時都是達官顯貴、高官巨富的座上賓。
結果他堂堂大師好言相問,這小子卻絲毫不給情麵。
“小兄弟,你師承何處,你家師長沒教你怎麽對待前輩嗎?”黃大師皺眉道。
葉淩負手道:“在我眼中,你連我後輩的後輩都算不上,焉能稱前輩?”
“哼!”此言一出,黃大師再也壓不住怒火,冷笑道:
“哦?這偌大華夏的風水界,能做我黃文澤前輩的人,還真沒幾個,都是活了近百歲的風水界泰鬥人物。不知道你是他們其中哪位的弟子?”
“你又是誰?”
葉淩還沒說話,那黃大師已經笑道:
“小兄弟連我的名頭都沒聽過,看來不是我們風水界的啊。”
他一邊笑一邊搖頭道:
“我還以為哪家隱世流派的高徒出山呢?結果是個門外漢,虧我之前還指望你能說出個道理來。現在看來,隻怕你連什麽叫鎖陽地都不懂。”
“不錯,我確實不是風水界的,我也確實不懂什麽是鎖陽地。”
在朱安眼巴巴的目光中,葉淩幹脆利落的點頭。
“噗嗤!”
周圍不少人直接笑出來了。
一個不是風水界的人,對著南派風水界前五的宗師級人物大放厥詞,就像一個對農業科學一竅不通的高中生質問堂堂農科院院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