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南宮婉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不斷的詢問著江恒事情。
江恒一心想著去接江小魚,隻是隨便應付了兩三句。
隻是這南宮婉的話太多,江恒都有點後悔收她為徒。
簡直就是話癆。
“那什麽,鬼醫,你等一下把南宮婉送到蘇百川那邊居住。”
江恒感覺這南宮婉想要詢問知道的事情太多,幹脆也別讓她進家了。
白天他還要擺攤算卦,照顧江小魚一個就很累很累,真的扛不起再照顧南宮婉的重擔。
鬼醫隻是點了點頭。
可是南宮婉不樂意了:“師傅,您才剛剛收了人家,怎麽好意思讓我去別人家住啊,人家不同意,不同意嘛。”
臥槽。
擁有冰雪靈根,這性格方麵不應該是冰冷的性格嗎?
這特麽的也太暖和了吧?
江恒扶了扶額頭,歎了口氣:“小丫頭,我已經結婚了,要是帶著你回家去住,怎麽給鄉裏鄉親的解釋?”
“您就說我是您的寶貝徒弟呀。”
南宮婉依靠在江恒的肩膀上:“如果師傅解釋不通的話,那徒兒幫你解釋唄。”
江恒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將南宮婉的腦袋給推開:“你也別去解釋,你越解釋越黑,你說你是我寶貝徒弟別人就相信?人家隻會相信你是我寶貝。”
“都差不多的師傅。”
南宮婉眨了眨眼睛。
她本來就全身冰冷,很少見外人。
所以,她心向光明。
對任何事情,她想的都特別的積極,陽光。
“差多了好吧?”
江恒擺了擺手,他太了解村裏的那些亂嚼舌頭的人了,其實他是無所謂的。
但家裏人可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別人戳脊梁骨。
再者,他也是正常男人。
冷不丁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在身邊,能不多想?
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