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玲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是整個向家的忌諱,任何人都不敢提,就連老太太,也對之諱莫如深。
而這次在電話裏,老太太竟然說起了這件事,可知她到底有多生氣了。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難道真的要求葉天痕嗎?
塗正奎看著她,眼神裏透著疑問,嘴巴張了好幾次,可最終什麽都沒敢說。
“唉——”
向玲歎了口氣,衝葉天痕豎起大拇指,道:“姓葉的,咱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帝京向家,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那就盡管放馬過來吧!”
葉天痕站起來,再次在圖紙上點了幾下,道:“這個地方,我會替你們改過來,但是因此所產生的費用,我會通過銀行直接劃賬,就不勞向總和帝京向家費心了。”
說完,他和向思瓊起身離開。
向玲站起來,指著二人的背影怒罵道:“哼!你們就等著承受向家的報複吧!向思瓊,葉天痕,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向思瓊回頭,衝她眨了下眼睛,輕蔑地笑著。
突然她看到向玲的脖子裏帶著一個藍色的玉牌,心中禁不住咯噔一下,因為同樣的玉牌她也有一隻,那還是她18歲生日那一天,幹爸親自交到她手裏的,告訴她說這是她的東西,是當年撿到她時她繈褓裏帶著的,上麵有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當時,她問過薑平,自己到底是哪兒人,或者說,薑平到底是在哪兒撿到的她。
薑平告訴她是在北江市婦幼保健院門口撿到的。
她後來去婦幼保健院查出生記錄,但是卻並沒有找到她的出生記錄。
再後來,她去過附近的很多醫院查證,都沒有她想要的消息。
最開始的幾年,她經常拿出那枚藍玉看著發呆,後來就慢慢的把這件事情壓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