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霆引燃一根香煙,點了點頭:“明晚的宴席,我和盛院長一起參加,一起給任家主母慶賀壽辰。”
任飛白連忙衝龍霆躬身行禮。
“感謝先生體諒,如此一來,在下好交差,兩位也愉快,任飛白拜謝了。”
任飛白唇邊露出一抹不屑,出門前長出了一口氣。
“這年頭難啊,放到六十年前,我這老臉就丟盡了。”
十年前,像盛夏這種舞者,屬於職業中的下九流,地位等同於賣藝裏的。
任飛白這是含沙射影罵盛夏是賣藝的!
王多多自然聽出了任飛白的弦外之音。
稍顯木訥的趙剛反應過來。
他霍然而起,就要衝出去教訓教訓任飛白,被龍霆一把拉住。
“我說了,大喜的日子因為螞蚱搞得不愉快,實在犯不著。”
盛夏拉拉王多多的手,寬慰道:“下午那會兒還沒看出龍霆嗎?讓他先蹦躂,明晚再說。”
言畢,盛夏看向龍霆,問道:“宴席你安排好了嗎?”
龍霆在任飛白還沒進來的時候,就安排好了,於是笑著回道:“樂清賓館已經被我包了。”
樂清賓館?!
王多多和趙剛齊刷刷打了個冷戰。
可能樂清賓館的裝修在樂清並非頂尖,但規格卻是首屈一日,乃是樂清官龍不折不扣的官龍賓館。
不過,趙剛疑惑的道:“不對啊,明天副省長來樂清檢查工作,據說要在樂清賓館開會,按理說——”
龍霆未等趙剛說完,輕描淡寫的回道:“按理說應該讓他另尋住處,放心,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盛夏聞聽此言,嘴裏的茶水噗嗤的一聲噴了出來。
王多多拽拽盛夏,呐呐問道:“我,我是不是聽覺出現問題了?”
趙剛大張著嘴巴,呆呆看向龍霆。
為了我和多多的婚禮,取消副省主的會議,你是認真的嗎?
趙剛看了眼龍霆麵前的酒杯,吞了口口水,道:“龍大哥,其實小酒店辦酒席,也是可以的,總比連酒席都沒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