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成對副會長的處罰收到了了效果,眾人心頭的怒氣得到了釋放,情緒不那麽激動了。
陳久雲心中暗罵,老東西,拿個副會長就想息事寧人,哪有這好事?
金文成急著開始比賽進程,說到:“陳醫生確實有過人之處,針灸這一場,就算王醫生和陳醫生並列第一吧!”
眾人見他做出了讓步,也就姑息了,畢竟還沒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很快禮堂平靜下來,賽場秩序恢複了。
金文成接著說:“接下來,是望診比試。內經有雲,望見其五色,以知其病。不過,望診的內容太多,我們就比試對麵色的觀察。”
確實,望診的內容非常多,除了看病人的麵色,還要看五官,舌頭,皮膚,甚至還要觀察病人的排泄物和分泌物。
這些不可能都在會場進行,條件和時間都不允許。
陳久雲暗自好笑,比什麽不好,比望診?
自己這雙眼睛別說看病症,就是病毒都能找出來。
他甚至懷疑,再進一層自己也許連納米級的分子都能看到。
金文成拿過一疊紙:“接下來的誌願者都經過協會專家會診了,這些就是他們的診斷報告。
所以這場比賽很公平,不是錯就是對。限時一刻鍾,到時候,看錯的或者看不出的,都會被淘汰。”
他一說完,征集來的病患就被送到了各個醫生的診桌旁。
陳久雲一自己的病人,差點沒氣笑了。
這是位黑人哥們,坐在輪椅上,精神萎靡。
頭上戴著厚絨帽,身上裹著羽絨服,唯一露出的臉還被圍巾擋住了一半。
這可好,也不用望其五色了,就一個色!
果真如小賈所說,為了那點獎金,金文成這幫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不過對於陳久雲來說,這黑哥們和其他病人沒有任何區別。
他笑嘻嘻地看著這病人,黑哥們也有氣無力地擠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