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流沙河岸邊的唐玄奘和孫悟空正香噴噴的吃著烤海鮮呢。
那味道絕對是一絕的。
“師父,你這手藝真是太好了啊。”
孫悟空吃得油光滿麵的,卻依舊不滿足的低頭繼續吃著。
“好吃,你就多吃點。”
說著唐玄奘再次遞上一串烤魚。
“謝謝師父。”
孫悟空滿心歡喜的接了過來,繼續抱著就啃。
這味道絕對是五星級廚師的手藝。
“師父,你說你手藝這麽好的,以後不可不可以傳授給俺老孫啊,到時候我也烤給我那些徒子徒孫們吃。
也讓他們解解饞。”
這些好東西,那些猴子自然是沒有嚐過的了。
所以,孫悟空打算將手藝給學會去,然後再教授給他們。
然後讓他們每人每天都上供一串烤串,到時候他每天都能吃飽了。
想想都覺得好美好。
唐玄奘直接白了孫悟空一眼道:
“想太多了。為師這個手藝可是隻傳兒子的,哪裏有你的份。”
這可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唐玄奘自然是不會隨隨便便就教授給他人了。
這可是他們唐家祖祖輩輩混飯吃的活,可不能被外人搶了去。
物以稀為貴嘛。
所以這還隻能出自他們唐家後代之手不被其他外姓人說染指。
“師父,你這也忒小氣了吧,你看我都已經拜你為師了,也沒有讓你教授我道法什麽的?
就讓你傳授一點點的燒烤技術都不行。”
孫悟空一臉鄙視的開口。
“對老子用激將法沒用。”
唐玄奘當然不會上那潑猴的當的了。
剛剛他不就是利用激將法將那笨豬給搞下水去的嗎?
小子,在老子麵前耍心眼,你還嫩著呢。
“嘻嘻嘻,師父,你誤會了,誤會了。”
孫悟空自然知曉,這唐玄奘可是賊精的,比那死肥豬難哄騙多了。
待以後有機會,他一定要成功的偷師學藝才行。
不然這師父豈不是白叫了嗎?
好歹也是要學點活計不是。
“吃飽了沒?還不快去看看你那師弟怎麽樣了?若是被你的棍子給搞死了,小心為師和你翻臉。”
對於孫悟空想要偷師的想法,唐玄奘自然也是看出來的了。
直接惡狠狠的怒瞪孫悟空。
“知道了,師父。”
這時孫悟空才依依不舍的拿起起身,準備利用火眼金睛看看豬八戒的情況如何?
此時水底的豬八戒和紅毛妖怪已經打了百來個回合了,兩個人還算不相上下吧。
突然那紅毛妖怪發話了。
“死肥豬,就你這釘耙最多也隻能種地種菜,竟然敢和我交手。”
說著紅毛妖怪就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死妖怪,竟然敢笑你豬爺爺我,看打。”
說著豬八戒揚起手中的九齒釘耙就要打過去,卻發現怎麽都扯不動。
扭頭一看,好家夥。
九齒釘耙被水草勾住。
豬八戒氣急敗壞,就要用力去拉扯,沒想到卻是越扯被捆得越緊。
“看打。”
紅毛妖怪直接迎麵飛來,直接一拳打在了豬八戒的臉上。
瞬間,赫然一對熊貓眼就出現在了豬八戒的臉上。
“哈哈哈,哈哈哈......。”
那紅毛妖怪笑得前仰後合的。
“外麵那毛臉的和尚是誰?殺了我不少的蝦兵蟹將。”
“若是我說出來,隻怕會嚇死你。”
豬八戒瞬間就將來了氣勢。
“是誰?”
紅毛妖怪惡狠狠的逼問。
“他就是曾經一人牛逼轟轟,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孫悟空是也。”
說著豬八戒還滿臉的驕傲事情。
“告訴你,他可是我大師兄。
若是你現在放了我的話,也許我還能向我大師兄討要一個人情,放了你一馬。
如若不然的話,直接將你這小小河妖給大卸八塊燉湯喝。”
說著豬八戒氣勢洶洶的看向紅毛妖怪。
“你說什麽?他,他竟然是孫悟空?”
紅毛妖怪也是一臉的詫異。
“不錯。”
豬八戒猛點頭。
“還不快速速放了你豬爺爺我。”
“好啊,真是冤家路窄啊。
當年就是因為那孫悟空大鬧天宮,才害得老子不小心失手打碎了玉帝心愛的琉璃盞,才會被被貶下界做了妖怪的。
這次竟然被我遇上了,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得了。”
說著那紅毛妖怪麵色瞬間就變了模樣,全身都充滿了一股強大的戾氣。
“不是吧,這還是仇人呢。”
豬八戒瞬間就秒慫了。
早知道這個紅毛妖怪和那臭猴子有過節,他剛剛就不該拿他出來的。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瞬間。
那紅毛妖怪全身的毛發都迅速的長了起來,顏色也越發的鮮亮起來。
身軀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的長大。
看著感覺好像就突然爆發了一般。
“完了。”
豬八戒心瞬間就又涼了半截。
果然是被那臭猴子給害慘了。
而此時坐在岸邊休憩的唐玄奘腦海中的係統再次響了起來。
【叮,宿主注意,地獄四級已經被激活,請遠離岸邊,小心被波及。】
唐玄奘一聽,瞬間就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就直接起身。
然後拉著白龍馬就朝著隔壁的一座山石上爬去。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師父,你去哪裏啊?”
此時正準備查看豬八戒在流沙河底下的情況下的孫悟空自然也發現了唐玄奘可疑的行蹤。
按照他對師父平日裏的觀察來說,一會肯定是要出什麽重大事情的。
因為每次他前腳開溜,後腳就會出現一大堆不好的事情。
這可是經驗之談啊。
“為師剛剛吃得太飽了,打算爬爬山,運動運動,消化消化。
沒事,你不用管我,你繼續。”
唐玄奘臉不紅,氣不喘的開口。
說話間,唐玄奘就已經爬到了半山腰的位置。
看了看下麵的流沙河,還是覺得不夠安全。
咬牙,繼續往上麵爬去。
爬得夠高才足夠安全嘛。
“師父,你真是坑徒弟無下限啊?”
孫悟空兩眼泛著晶瑩剔透的淚光看著自家師父,逃也似的往著山頂逃竄而去。
這還真是他曾經認識的那位疼愛徒弟的師父嗎?
不。
他已經變了。
已經被這陰暗的世道給徹底的摧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