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樣,伴隨這三教搜神的連載越來越多,整個洪荒世界也因此而沸騰了不少。
三教之中因為此事更是摩擦連連。矛盾不斷升級。
“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哥,這西方不是一窮二白,啥也沒用嗎?就連西方的兩位聖人都得親自下山修補地脈,這多寶道人怎麽就含了大好的海外仙島不待,跑去那西方鳥不拉屎的地方當什麽如來呢。”
這話乍一聽沒什麽毛病,就是好奇。
但是孔宣卻知道,這個弟弟是想和自已開啟某種話題。
所以他淡然一笑,道:“也不能這麽說,西方土地遼闊,不亞於東方,當年得魔族羅喉青睞,當做基業之地。”
“如今雖然貧瘠,都是二聖不也在積極發展,西方也正逐漸恢複了生氣。”大鵬金翅鳥眼晴一轉,笑道:“大兄,看你好像挺喜歡西方的。”
孔宣假意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大家兄弟,我也不瞞你,與其說我西方喜歡,還不如說看這天地大勢,西方未來必有大功業可成。”
大鵬金翅鳥嗬嗬一笑:“怎麽見得?”
孔宣笑道:“諸天就幾位聖人,立教的不過五位,其中三清各立門戶,又早就分家,道不同不相為謀,自是矛盾不斷,如此內訌,東方如何能成事?”
“反觀西方不同,兩位聖人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分工明確,凝成一股繩,朝著一個方向使力,西方未來,必能有所成!大金翅鳥還在試探:“可是大兄,外界都說那準提聖人不要臉皮,盡來我東方之地度人,有失聖德啊。”
“臉皮?”
說到這,孔宣假意羞惱道:“臉皮能值幾個錢,吾等鳳族倒是要臉皮,可不還是窩在那火山底下,連叫喚都不敢。”
“吾等也爭臉皮,可來到這王朝又得什麽了?一個三山關總兵,能做下什麽事業?哎,說實在話,我真佩服那為準提聖人,為了西方之發展,能拉下這樣的臉來,做這樣為人詬病的事。”
“真正擺脫孽力,怕是遙遙無期。”
“有此教主,西方又如何不興呢?”
說到這,孔宣就得再說了,一臉失意落寞地離開,隻給這個大鵬一個背影自己體會。
“他真是這樣說的?你將原話一五一十,一字不露的給本座再說一遍。”
三山關外,月黑風高。
大鵬金翅鳥麵對站立懸崖邊上的那位大佬,不敢隱瞞,再將今日與孔宣的對話複述了一遍。
一身白色飄逸紗衣的準提道人腦後懸著日光,遙望三山關方向。聽著孔宣對西方的看法。準提道人心中如同海浪在翻騰。
他懂我!
沒想到這世間最懂我準提的,竟然是這隻風族的小孔雀!
此情此景,準提道人真想吟詩一首。奈何腦中羞澀。擠不出有用的東西。
“對了聖人。”
大鵬金翅鳥又像獻寶一樣,很是應景地拿出一張紙來,慢慢開。
“此乃弟子從大兄書桌上拿來的,當時他回去後,就提筆寫下了這首詩,弟子愚鈍,不知其中滋味,還請聖人賜筆。”
準提道人手一抬,這宣紙就無風而動,飄落麵前。“億裏黃雲白日曛!”
好!
西風吹雁雪紛紛!”
好詩。
“莫愁前路無知己!”
知己?
“天下誰人不識君!”
轟隆!
仿佛一道雷光劈在準提道人的腦袋上。瞬間讓他雞皮疙瘩都冒起了。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呢喃著這最後的兩句詩,準提道人的表情也從震驚,到感慨,再到懷傷!
這是我,這寫的就是我啊孔宣啊孔宣!
你真乃吾準提的知心人啊!
準提道人此刻的心有靈犀不是空穴來風的。
事實上,曆史中。
孔宣去了西方,就以吞噬多寶道人化玄機。
既洗白多寶過去的出身,讓他與截教再無幹係。也為自己在佛教中再造地位,成了小乘一係的佛母。
但事實上,佛教的大乘一係在未來也有一位佛母。那就是現在一口一個視孔宣為知己的準提!
準提道人之所以化身大乘一係的佛母。
就是為了補全當初西方教義中,對於女性弟子的缺失。畢竟當年他與接引兩個大光棍,西方又荒涼。想得沒那麽全麵。
所以在教義中,根本就沒有想過女弟子的發展,還有定位。後來就算發現了這一點,但是西方大勢已定,無法再更改。
最終隻能由準提這位教主自己化身佛母。
這樣一來,才能順當地在西方佛教中讓女性弟子找到定位,也オ可以更好地布施女性信徒。
所以準提和孔宣身為大乘和小乘一係的佛母。
就算這個時空還沒彼此交匯。但是冥冥中的大道因果。
卻已經讓他們二人隔空互望,惺惺相惜了。
當然了,他們兩人的關係不能說成是基友,那太片麵了。
因為在未來,兩人都是化的佛母,是以女性形象重新示人。所以兩人的關係,應該用蜜來形容才比較貼切!
“選個時間,再探探他口風,如果沒有問題,就告訴他,本座想要約他喝個下午茶。”大金翅鳥一聽,當然歡喜,趕緊應下。就像做業務一樣。
自己能夠將這位孔雀一族的天驕大兄弟給拉到西方來。那好處肯定是少不了如來?
說不定未來的我,才是成為如來的男人!
想到這,大鵬金翅鳥樂滋滋地告別準提,飛落回三山關。
那沉穩的身影,很顯然,已經具備一個良好坐騎該具備的條件。
也許,這就是天賦吧。
準提道人迎風望月,憋了半天,還是憋不出一首應景之詩。
最終,他隻能喃喃自語:“孔宣小友,慚愧慚愧,你有詩贈貧道,貧道卻無詩還禮。”
不過糾結歸糾結。
準提道人很快就把這些私人情感放到了腦後。
沒想到西來挖人的計劃會這麽順利,這オ第一鋤,就挖到了孔雀一族的這位天驕。據說他自入王朝以來,就甚得那林虎看重,常在其左右。
如今卻因為被調出朝歌,來這三山關任總兵,而不能出任這新軍的軍團長而起了齪之心。這才給了自己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