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雖然才能中庸,但勝在現在是自己人,還是可以重用的。就這也,人族五大軍團崢嶸已現。
而林虎,也的確是要等一個契機,準備橫掃六合八荒,為人族開疆擴土!
“科學院的雲中子和黃龍道人求見。”林虎點點頭,示意人進來。
兩個闡教仙人顯然心中有事,所以很局促。
到底還是雲中子先說了:“那個,我等二人是來與辭行的。”
辭行?
黃飛虎在旁邊聽著詫異。
可沒聽說這兩人在此幹得有什麽不開心的。反而樂此不彼,比誰都上心。
林虎看得出來兩人有難言之隱,笑道:“如果不是個人原因的話,駁回。”
雲中子和黃龍道人麵麵相覷。
事實上,他兩人做下這般決定,當然不是個人原因。
就像黃飛虎看到的那樣,他二人的確是在此不光得開心,還仿佛找到了人生的新價值。
奈何現在教主元始天尊讓人帶了命令來,讓他們竊取科學院和學官的各種機密。兩人當然是不敢違抗。
但是又不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
所以思前想後,還是前來辭,行,然後回去就說自己被抄了。
免得在朝中夾在雙方之間難做人。
而林虎,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沒有批準他們的請求。
“如果兩位是為那些外事煩惱,其實大可不必…”
“這樣吧,本將軍讓一個墨家練氣士十ニ時辰緊町著你,這樣一來,你沒了機會做你不想做的事,不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
雲中子眼一亮:好主意。
黃飛虎卻一臉傻逼:這樣也行?不得不說,真是敢想又敢做。”
“至於黃龍道友!”
林虎微一笑道:“我朝中這麽大,難道還容不下你一張書桌?放心吧,學官之中無秘密,你那老師要什麽,你就給他什麽。”
黃龍道人心下一鬆,這才喜上顏來。
比起昆山那枯燥的修仙生涯,自己也不是。可在這朝中城裏卻不一樣。
隻有在這裏,他才能找到自己的價值,才能有成就感。現在一聽林虎這樣說,黃龍道人就安心了。
很快再閑聊些事,兩人就謝過林虎,開開心心地回去了。
“看來三教是回過神來了。”
林虎喃喃自語,知道上次打殺玄都大法師之事讓這些聖人起了警惕之心。
不願再任由人族這麽發展下去了。
但是現在人族的發展,是你們想阻攔就阻攔的了嗎?
天真。
時代變了!
待在山裏久了,是會與時代脫節的!
“開始吧。”
既然三教已經伸手,那麽就別怪林虎還手了。這天,朝中朝堂上就開啟了一項公議。
不光如此,朝中城的國人們也因為一張昭告而俱都沸騰了!昭告的內容很簡單,召四地諸侯入朝中,商談削候之事。
此詔令一出,當然是天下震驚!
這削候,當然是不是削去侯爵,但是卻比削去侯爵更嚴重。因為他要削的,是侯爵之下的權利。
簡單點說,林虎這是要將四鎮八百諸侯全都改製,實行真正的大一統!
眾所周知,中原人族是直到戰國量劫之後,オ由新的人皇政東出函穀關殲滅六國,オ完成實際上的大一統。
雖然因為想重立人皇,在泰山封禪之事被三教所惡,最終死於非命。
但是後來人族的製度就由此改變,不再實行古老部落似的聯盟封建,而是走向真正的文明與帝國。
現在,林虎手握人族大勢,當然是要提前開啟後世政的大一統策略,創建一個真正的帝國文明。
“瘋了!”
“簡直是異想天開,那些諸侯怎麽可能願意拱手讓出權利!”
“聰明一世,怎麽會糊塗一時呢!”
我看糊塗的是你們這些老家夥,這些諸侯拿什麽來阻止的政策。
“嗬嗬,小朋友,這你就不懂了,你以為這些諸侯都是吃素的麽?他們都是有靠山的!”
“沒錯,這些諸侯背後哪個沒有三教的影子!”
“特別是人教!”
“還有闡教。”
“截教的也不少呢。”
顯然,很多老一輩人都不看好林虎這一做法。他們甚至覺得林虎與聞仲這些重臣都瘋了。
但他們卻不知道,林虎之所以這麽久オ開啟這一策略,私底下可是做了很多工作的。
北邊。
北伯候崇侯虎看著朝中來的消息,陷入了沉思中。別看他身在北方。但背後卻都是截教的影子“大兄,吾等入朝嗎?他的表弟崇黑豹問道。
崇侯虎一笑:“不入朝想幹什麽?叛亂嗎。朝中肯定是要去的。”
這上麵不是說乃是召四方八百諸侯齊去商議嘛。
這不去,可就相當於直接叛逆了。
而且之前都未見風聲,現在突然給出見旨即行,根本就不給幾大諸串聯的機會。
所以要麽直接豎起大旗,要反朝中。要麽這朝中,還是得去的。
崇侯虎也知道表弟擔心自己這一去會直接被林虎找機會給斬了。
“放心吧,我觀那很有格局,況且,就算是大王和聞太師,也不可能讓他不問而誅。”事實就是這樣。
如果林虎真要斬他們,大可隨便找個借口就能夠把各鎮諸侯召去朝中現在這麽堂而皇之地下旨,若是再誅殺,豈不是要失各鎮人心?
所以崇侯虎倒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東邊。
東伯侯薑桓楚與一眾部下嗬嗬大笑:“有意思,這是外孫要削外公的權啊!”
“父親,不能去啊。”
“是啊,候爺,不能去啊!”
他的兒子和部下們都力勸薑桓楚不要去。
薑桓楚卻搖搖頭:“別人都可以不去:但是唯獨本候必須要去,你等都不要再多言了,本候意已決,不光要去,還得是最先一個入朝中的人,來人,備馬!”
就這樣,東伯侯薑桓楚剛一接到朝中的旨意,就真的是見旨動身,隻領著一隊親衛就往朝中去了。
南邊!
哎!
南伯鄂順心裏很矛盾。
接到旨意就一直閉門不出,誰也沒見。
顯然,南伯候鄂順很是糾結。一方麵,他又想盡忠,另一方麵,他也不想放棄自己手上的權利!但是南伯候又不敢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