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想做什麽?”田歌隻覺得雙腿一陣的發抖。
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可是腿軟的一步也邁不出去。
“你聽過一句話嗎?”
葉凡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好像在看一隻螻蟻一般:“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田歌不住的吞咽口水,舔著有些發幹的嘴唇。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隻渺小的蟲子,隻要他們想一口氣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可想到林浩躺在病**痛苦的模樣,田歌又覺得心中生出一股力量。
猛地一下推開居秋白,目光之中隱隱的有火焰在跳動:“你打了我的男朋友,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你跟童萱不愧是一對,一個勾引男人,一個勾引女人!”
“真是令人作嘔的存在!”說著田歌直接“呸呸呸”幾聲,很是不屑。
“你知道誹謗是什麽罪嗎?”
葉凡的聲音微不可查,隨時都可能消散在空中。
“你不信,可以去問。”
田歌瞪大了眸子,聽著葉凡播放的錄音,眼淚奪眶而出。
“這怎麽可能呢?”
似笑非笑的搖著頭,田歌咧著嘴卻笑的比哭還難看。
“他不會這麽對我的。”田歌的表情有些呆滯,整個人看起來恍恍惚惚的。
惡狠狠的看了葉凡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又是怎麽回事?”
居秋白揉著眉心,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但凡每次有葉凡在的時候,就沒有一次是消停的。
聽完葉凡的話,居秋白半晌歎了一口氣:“也是個可憐人。”
看著腳步匆匆跟護士繼續查房的居秋白,葉凡在手機上下了幾個訂單。
回了病房,童萱還在熟睡,葉凡坐在沙發上。
微風吹進來,窗簾隨風飄舞。
有些紗質的窗簾在臉上飛舞,酥麻麻的感覺,讓人有些享受。
給張政發了消息,問他最近的情況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