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白緗菱看看地上的人,再看看身邊一臉笑意的男人,滿是手足無措。
她剛才能解決幾個,完全是因為對方輕敵,小看了她。
如果真的被圍住的話,她可能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她練習刀法的時間太短,也不敢真的殺人。
可現在,她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些人竟然就被解決了?
“我給過他們機會的,對吧?”男人臉上笑意淡淡,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但看在白緗菱眼裏,卻隻感覺毛骨悚然。
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就想到了君風。
那天被田旺的人圍在別墅裏的時候,他也是笑著就廢了一大群人。
“你,你是誰?”白緗菱下意識後退拉開一些距離。
男人不在意的笑笑,道:“算是君風的半個師父吧。”
君風的師父?半個?
還沒等白緗菱弄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男人扭過頭,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不遠處的金發男人,艱難抬手拔掉刺進手臂上的墨色長針,恢複行動後剛想逃。
就突然感覺有徹骨的寒意湧來,剛剛邁出去的腳,像是瞬間被凍結一樣。
他想也不想,就趕緊舉起雙手,然後盡量不表現出半點威脅的緩緩轉過身來道。
“我沒有動手,也沒有得罪你,可以離開嗎?”
“不行。”男人微微搖了搖頭,“你侮辱了這個國度。”
說完,他看向站在他身後一步的年輕男人,問道:“你來?”
“還是您來吧,眾所周知,北州戰神不善拳腳。”年輕男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在他看來,仿佛不善拳腳是件很值得自豪的事。
見兩人完全把他當成了待宰的羔羊,金發男人怒了。
舉起的手迅速落下入懷,準備去掏剛才沒掏出來的東西。
白緗菱察覺到這一幕,臉色一變,都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