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滿臉茫然。
他看著血淋淋的人頭,忍不住問道:“主公,您這是?”
還沒等袁熙開口,蕭摩訶便將剛剛袁熙的話給陳慶之重複了一遍。
陳慶之恍然大悟。
他讚歎道:“主公妙計,末將佩服。”
“隻是末將擔心,我軍若是再進軍襄平。”
“與公孫康在兵力上的懸殊,會讓我軍與公孫康之間的決戰占居下風。”
袁熙鬼魅一笑。
“誰說我要進軍襄平?”
“我送去人頭,就是為了讓公孫康發狂,讓公孫康主動率軍來攻打險瀆城。”
“到時候我們設下陷阱,先勝公孫康幾次。”
“消耗公孫康的兵力,同時也打擊他們的士氣。”
“然後再進軍襄平,勝算就大大增加了!”
陳慶之笑道:“主公果然深謀遠慮,是末將過分擔心了。”
陳慶之越發佩服袁熙。
從征戰遼東以來,袁熙先是迅速擊破昌黎城。
然後又用計奪取險瀆城。
這兩次奪城,幾乎都是兵不血刃。
用極小的代價,換取了最大的利益。
袁熙命人將公孫淵的頭顱裝殮在盒子裏。
隨後,袁熙叫來了一名士兵。
“你去將東西送到襄平城,交到公孫康的手裏。”
士兵領命離開。
陳慶之問道:“主公,那我軍接下來該做什麽?”
蕭摩訶也滿是狐疑的看著袁熙。
袁熙笑道:“當然是在險瀆城中進行休整,等待後續軍隊押送糧草和攻城器械到達險瀆城。”
蕭摩訶說道:“哎呀,又沒有戰事了,真讓我心急啊。”
陳慶之笑道:“元胤你真是個好戰之徒。”
袁熙拍了拍手,說道:“你們這幾天也要多休息休息。”
“接下來還要戰公孫康,絕對是份苦差事。”
陳慶之和蕭摩訶二人雙雙領命。
三人又暢談了一陣後,陳慶之和蕭摩訶這才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