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直接就被这不知死活的喇嘛给气笑了,他笑嘻嘻地蹲下了身子。喇嘛惊恐地大叫“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师叔已经来了。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绝饶不了你!”
幸亏这里附近没有人,否则我还真怕他的声音被人听到。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便重重地打在那喇嘛的脸上,那喇嘛的脸肉眼可见的迅速肿胀起来。喇嘛一声惨叫,嘴里混合着血液的口水顺着嘴角便流了下来。这喇嘛眼神有些涣散,看来师父真是下了死手了。
我被震惊了,师父平时一副慈眉善目,人畜无害的模样,没想到打起人来手竟然这么黑。
好一会,那喇嘛才从蒙圈中回过神来。眼中的嚣张不见了,现在只有彻底的惊恐。
看他这副模样我大失所望,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彻彻底底的软蛋。
“还要我再问一遍吗?”师父声音柔和,但是那喇嘛还是被吓得一哆嗦。
“啊,你要我说什么……”断臂喇嘛果然放弃了抵抗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为什么来长安,怎么和魏橘那个贱人勾结在一切的!你们来了多少人现在都在哪里,还有你那个师叔是怎么回事!”师父提了一连串我们想要知道的问题
“我,我不能说,这些都是机密,我决不能说,说了我就死定了!求求各位,请看在我是出家人的份上饶了我吧……”老喇嘛哀嚎着求着饶。
我冷笑一声,出家人?现在还有几个真正的出家人?一个个的脑满肠肥,拿着佛祖的香油钱去住豪宅娶美妇。白天手持木鱼,念着自己都听不懂的经,晚上灯红酒绿玩的不亦乐乎。
“天上有几个太阳?”我马上上前一步问道
那喇嘛不明所以,啜嗫着回答道“不是一个吗?”
我接着就给了他一脚“我特么用得着你来给我说这个吗?老子不知道吗?说点老子不知道的!”
看这老喇嘛一脸悲愤,他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了。没等他回过神,我连续的几脚又踢在了他肚子上!同时骂道“你他么这个老秃驴,竟然敢骂我!”
阵阵悲惨的哀嚎之后,老喇嘛辩解着“我啥时候骂你了啊,施主”
“你他么在心里骂我你以为我不知道?”说着,我又给了他一巴掌。可怜他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像个迷途的孩子一般无助。
“啊?!施主你……”老喇嘛惊呆了,这是挨打根本不需要理由啊。
是的,就是挨打不需要理由。就是很单纯,很纯粹的想要揍他一顿。
“他么的,我什么我!”说着,我又是一巴掌。
阿黎和我师父也惊呆了,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会有如此行径。打人就好好打人得了,怎么还得找那么奇葩的理由,这不是在侮辱人嘛。
但是他们并没有打算出手制止我,反而饶有趣味的看了起来。
“咦?你他么还敢眨眼睛?眨眼睛!眨眼睛!我特么叫你眨眼睛!”我一边骂着,一边抡圆了胳膊疯狂地抽打着他的脸。
好一会我终于打累了,此时我的双手都在颤抖着。虽然,老喇嘛一直在求饶,但是我还没打过瘾呢,怎么可能放过他?昨天晚上这老秃驴不是听能耐地吗?打我就算了,竟然还刚伤了阿黎!真是他么的狗胆包天。
师父将我拉到身后,对那老喇嘛说道“差不多了吧,要不要再让我徒弟打一会。他年轻,恢复的快。说不准现在又铆足了劲了。我可事先告诉你啊,我这徒弟脾气暴,平时我都不敢惹他。”
师父在震慑老喇嘛的同时,一直在给我抹着黑。相信此时我在喇嘛心里已经是个心理变态的暴力狂了。
他的脸此时已经肿得像个刚出锅的大馒头了,眼皮也肿得像个核桃。目光只能勉强从肿胀的眼皮肿勉强射出。
“我,我说……不要再打了,千万不要再打了。”老喇嘛带着哭腔求着饶,那样子甚是滑稽。
“快点说!”师父一声暴喝,算是给他提神了。
从老喇嘛的坦白里,我们知道了邪佛秘宗不为人知的一面。原来他们是在西域待得好好的,但是大概半年前,他们的秘宗活佛觉醒了一段密辛。而这段密辛就是关于洪荒之锤的,当然,他们不知道那是洪荒之锤,只是以为那是阴月。
据活佛讲,阴月可以将天下所有的灵魂熔炼成厉鬼。一旦阴月完成到血月的蜕变,那它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魂器。到时候,更是可以和地狱抗衡!
而他邪佛秘宗所擅长的便也是御鬼,而且他们已经将御鬼之术和佛法融合在了一起。在他们的教义里,天下所有的鬼魂都要为他们服务一段时间后,才能再去投胎。经过邪佛洗礼的灵魂,将来可以不再受苦,它们会投胎到富贵人家,一生无忧无愁。
听到这里我差点笑出了声,这么扯淡的理论竟然也有人信。按照他们所说的标准,那样的富贵之家肯定是万里无一。
那么的喇嘛和信奉他们的鬼魂都要投胎去的话,那富贵之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除了生孩子别干别的事了……
所以,人不要奢望什么下辈子。先把这辈子过好再说,生而为人一次,就要活得轰轰烈烈,即使不是轰轰烈烈,那也要无愧于自己!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阴月是在阴月派手里?”师父继续问道
“三个月前吧,我们综合各种线索最后发现阴月被藏在了阴月派的手中。”那老喇嘛说道
“都三个月了,为什么不动手抢?”师父又问道
“本来是要灭了阴月派抢夺阴月的,可是活佛指示,等阴月快要完全升华成血月的时候再动手。那样,邪佛秘宗基本就是什么也不干就收获了天下至尊魂器!”
听到这,我不禁庆幸着。幸亏在邪佛秘宗动手前动手了,否则这洪荒之锤早就被他们得到了,以邪佛秘宗的做派,天下肯定会有一次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