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麵。”英俊男人微笑著伸出了手,並禮貌地下意識地彎腰道,“我叫張文傑。”
葉烏露出一副看透了的眼神眯,眼微笑道,“這位外國友人真會說笑,咱們不是見過嗎?還不止一次。”
葉烏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繼續向師到處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男人在原地發抖。
行為舉止如此禮貌不像是花田人,更不像是龍國人,因為這樣的文明禮貌會顯得生疏。
當然某些文明和風化是龍國是鼎盛提倡的,但似乎國民曲解了其中的意思。
人類越進化,就越冷漠,逐漸地走向毀滅,這個發展的走勢葉烏隱隱感覺到有某種組織和不可違抗的力量在操控著。
目的就是粉碎龍國五千年來思想,以文明繁華為噱頭誘導著人民自己走向毀滅。
若真是如此,那可比蠻荒之獸更加恐怖和危險。
花田大的師辦處比較遠,要穿過幾十米高的供樓,越過綠茵的訓練草地,掠過無橋河,方能看到遮光玻璃製成的師辦處。
這個距離離著西門也有十幾分鍾的路程,對比於場地的龐大來說,來往人流比較稀疏,但卻不是少數。
一路上葉烏見識過形形色色的麵孔,有悲有喜有哀有樂,應是剛考核完教師資格的人,畢竟這條路上直通往師辦處。
在穿越過人流擁擠的拱樓時,那個英俊的男人再一次跟了過來,他輕拍著葉烏的肩膀道,“咱倆應該都是第一次應聘吧,人生地不熟的正好做個伴。”
“好。”葉烏點了點頭。
眼睛注意到他那粗糙且布滿割痕的手指,與光滑白皙的麵部呈鮮明對比。
應該常做粗糙的模具活,而手指上布滿老繭的割痕,則應該是常做細刀片一類的活。
但這兩者結合到一起,葉烏實在想不到有什麽工作跟這有關係的。
所以便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手指的割痕跡來自源氣幻化的細線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