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隱瞞?秦某不懂林大哥此話何意。”
秦陸飲下杯中酒,嘴角暗含微笑。
魯智深愣愣望著這兩人,不明就裏。
林衝卻一直緊盯著秦陸,目光深邃,似要將他的內心看穿一般。
許久,方才發話。
“你究竟是什麽人?”
秦陸輕笑一聲,同樣看向林衝那雙眼睛,與之對望。
“大哥這話問的有趣,我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秦陸啊。”
林衝卻回避了他的眼神,望向窗外。
“兄弟幫我的事,我都知道了。武藝高強、能力非凡,又如此能蠱惑人心,直耍的那高太尉團團轉,表麵看起來阿諛奉承,背地裏卻是嫉惡如仇,你說你隻是個小小教頭,我能信麽?”
“唉,我看是大哥你想太多了。”
秦陸無奈歎氣,並未多做回應。
而林衝似乎不等他回答什麽,隻想一股腦兒將自己的疑惑吐露出來。
“還有五嶽樓前,給高衙內使暗器的人,恐怕也是你吧?”
見秦陸並未否認,林衝知道自己猜對了,又問:
“還有一點我也不明白,高俅是什麽樣的人,你我皆清楚,你既然骨子裏是個正人君子,為何非要攀附與他?”
秦陸不答,隻是反問:“太尉掌管軍事大權,林大哥的槍棒教頭之職,不也算是他的手下麽?”
林衝搖頭:“我是安身立命以此謀生,可你不同,你……你似乎並不缺錢,光是送太尉的那些寶物,若不是價值連城,豈能入得了他的眼?要說全是從路邊淘來的,我不信!可你既有這樣家底,又何必做個小小教頭屈居人下?”
魯智深雖魯莽,聽到這兒也明白了一二。
“哎呀,灑家聽得煩躁!秦老弟,兄弟之間直來直去,可不興講什麽秘密!”
“魯大哥莫急,林大哥頭腦清醒,小弟佩服。”
秦陸複又飲下一杯酒,打量著林衝與魯智深,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