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那鐲子是你……”
秦陸一愣,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其實什麽都不必說了,也已經什麽都清楚了,如果那瑾兒姑娘的心意未曾改變的話,那她的心中,定然已經有了史進的位置。
而聽史進說話的語氣,他似乎也對那瑾兒姑娘有那麽幾分意思。
若是這樣的話,那給蔡雲牽線搭橋的心思,就得另做一份打算了。
秦陸跟史進互相對望了一眼,都沒有再說話,卻也已經都心照不宣。
許久,那史進方才開口:“說不定是我們想多了,其實我跟瑾兒姑娘,也不過隻見過一次。”
接著,便把自己幫何生代買首飾,偶遇了瑾兒,又讓瑾兒幫忙挑選的事講了一遍。
“那個鐲子,也是我當時送她的謝禮,隻此一麵,她對我應該也不會……”
雖然這麽說,史進的聲音也還是有些猶豫的。
實際上,那張美麗的麵龐,曾不止一次的浮現在他眼前,又不止一次=出現於他的夢裏,隻是他從未真正考慮過,自己跟那為隻有一麵之緣的姑娘,會有什麽瓜葛。
原本也隻是不了了之罷了。
隻是今日聽了秦陸提起,又想著那姑娘很有可能即將成為別人的女人,不知為何,史進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裏有那麽幾分難受。
秦陸也感覺到了史進的異樣,更覺得就這麽那一個女子的終身,去換取另外一個男人的信任,似乎有些殘忍,遂開口道:“不管怎樣,強扭的瓜不甜。這樣,明日老牛照舊去尋那璉兒姑娘,讓玉兒進府侍候,自然,若老牛跟小寶子都能進府,那樣最好。你們進府之後,就細細打聽一番,那瑾兒姑娘的心意究竟為何,咱們到時候看情況再定,如何?”
聽了這話,老牛跟兩個孩子,自然點了點頭,一旁的史進卻知道,這句“如何”,是在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