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解锁好汉系统

第26章 初见金莲,小爷不吃你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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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武松是个直男,丝毫不理会金莲的意思,只兀自来到桌前坐下。

又见那金莲起身,向秦陆也投来热切的目光。

好嘛!

这女人是来者不拒啊!

秦陆见状,忙躲过她白嫩的手臂,自己寻了位置,在武松一侧坐下,又冲她客气一笑:“不烦武家嫂嫂劳动,我自己来就行。”

金莲与那武大郎不同,是个七窍玲珑心,见秦陆这样,当下明白他的意思,因而也不多说什么,只故意扭着腰肢,又坐到武松另一侧。

那是个四方桌子,三人各自坐下,便只剩下武松对面的位置,大郎也不讲究,兀自坐下。

却是金莲的位置不近不远,正对着秦陆。

几人推杯换盏,金莲对武松的殷切,让秦陆一览无余。

席间,秦陆算是将这许多年的春.色全看尽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秦陆只觉得小腿微微发痒,只当是什么蚊虫叮咬,刚想伸手去搔,手却突然停住。

秦陆一愣,登时酒醒了三分,低头一看,果不其然!

却见一只白嫩如玉的三寸金莲,正从桌下悄悄伸过来,在自己腿上来回滑动!

幸亏没乱动,否则说不清了!

秦陆心内冷哼一声,暗道:

我虽也爱美人,却不爱你这等胡乱勾.引、心思歹毒的恶妇!即便你貌若天仙,也休想动我半分!

秦陆见那妇人依旧冲武松敬酒,猜测她并不知自己低头看了。

便故意开口:“这天气渐热,蚊虫倒也多了起来,直咬人呢!”

说话间,秦陆抬起手掌,使劲向下一拍!

啪!

那皎白的三寸金莲上,便留下一个深红的手印!

秦陆身处手来,瞅了一瞅,又故作遗憾:“哎呀!没打着,让这蚊子飞了!”

对面,潘金莲吃痛缩回脚去,又不好发作,只得忍着不做声,脸却涨得通红。

武大郎便笑:“秦兄弟细皮嫩.肉的,挨不住咬,不像俺,糙汉一个,被蚊子咬了也没啥感觉。”

武松也笑:“大哥惯会玩笑,秦兄弟也是习武之人,怎的还受不住蚊子?”

秦陆不置可否摇摇头,故作无奈。

“哎呀,你兄弟二人不知道,我这人自幼习武,受得住痛却受不得痒,一有蚊子乱飞,还未下口咬,我就觉着不得劲儿了。”

众人听罢都笑,又是继续吃酒。

只有潘金莲红着脸,狠狠地剜了秦陆一眼。

……

话分两头、

这边厢,秦陆在武家喝酒,与金莲可谓斗智斗勇。

另一边,西门庆自进了王婆家中,便与之好一番交谈,详表自己如何看上了那位美艳妇人,央求王婆助他一臂之力,来日成事必然重谢之话。

话毕,还专门从怀里拿出些银两以表心意。

“好妈妈,我今日身上银两不多,你且收下权当定银,事成另有谢礼。”

那王婆本就好管这种闲事,再见西门庆样貌俊朗、家境又好,况且又接了他的银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因只要他耐心等待,王婆自想法子从中助他二人。

西门庆见王婆答应,又是百般感谢,见天色晚了,方才离去。

彼时,郓哥儿已去附近吃了些酒,又回到门口等他。

见西门庆出来,满脸笑意,便知事成了一半,遂上前问他:

“怎么样,西门大官人,那王婆可答应了?”

西门庆见了他,又是一喜,拍着他肩膀满意:“你小子莫不是在这儿等赏?可惜今日我身上的银两,全给了那王婆,你若要赏,只得随我家去了。”

郓哥儿听了忙赔笑说:“什么赏不赏的,只要大官人满意就行了。”

二人一面说笑,一面往西门庆家走。

眼看快到门口,又见一个男人迎面走来。

“到处找你也不见踪影,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花兄!好久不见!”

西门庆见了那人,忙迎上前去,好一番寒暄。

那人也道:“一别几日,我一回来可就往你这儿来了!”

一旁的郓哥儿见了,恰好认得。

那人姓花名子虚,与西门庆向来交好,常一道饮酒作乐,也是个纨绔浪**子弟。

看二人如此热络,郓哥儿也会察言观色,便上前道:“大官人既有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西门庆也点头:“你且去吧,明儿个我自去街口找你!”

别了郓哥儿,西门庆又一手揽过花子虚,笑道:“走,跟我家去饮几杯,我今日遇上个好事,正好说给你听!”

熟料,那花子虚却转了脸色,严肃问他:“好事?莫不是方才那个小子,给你介绍了个美貌玉人儿?”

西门庆一愣,旋即又笑:“知我者……”

不待他把话说完,花子虚却将他揽着自己的手臂放下:“不是兄弟我知道你,而是我若再不回来,只怕西门兄被人摆了一道,都不知道呢!”

西门庆再傻,也听得出这话中有话,当下隐了笑意,忙将花子虚让进家中,闭了门窗,方问:“兄弟这话却是何意?”

“西门兄莫急,且听我说……”

花子虚这才回他:“兄弟我此番出去,本身想四处转转,见识见识外头,倒真遇上一个贵人。那人年岁比你我都长,倒有四五十岁的模样,说起话来却是阅历丰富,让人佩服。”

西门庆听了点头:“这年岁还在外闯**,定然见多识广。”

花子虚道:“不错,细聊方知,此人是个商人,在京城有好大买卖,我本不过与他闲谈一二,倒让他说的对那京中向往起来,心想反正是四处闲逛,何不去京城走一遭看看,遂跟了他的车队同行,一路上同吃同住,话又投机,感情愈厚。”

西门庆道:“如此甚好,也算结识了个贵人。”

花子虚说:“正是。熟料我们去到京城,他家却发生了一件坏事,他那个小儿子受了委屈,竟让人欺负的不成样子!”

“却是何人?所为何事?”

花子虚冷笑一声,道:“他那儿子与你我年岁相仿,又有相同喜好,却因这男女之事,被人揪住把柄,竟被生生劈断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