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西門慶拿來,本縣要細細審問!”
一聲令下,堂下差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無一人行動。
知縣見狀大怒:“怎麽了,本縣的話不好使了?!”
差役們自是不敢得罪知縣,可對方卻是西門慶啊!
雖不是什麽達官貴人,但在這陽穀縣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倘若出了岔子,誤會了人,豈不要壞事?
可事到如今,傻站著也不是個辦法。
差役拒絕不得,隻好老老實實出了門去。
然而,那西門慶哪裏會老老實實在家等著,此番再去,早已是人去樓空!
縣令聽了差役來報,當下大怒:“豈有此理,此人作案嫌疑重大,又有被害人親自指認,怎能讓他逍遙法外?來呀,傳令下去,立刻給我追拿逃犯西門慶!”
眾人聽令,知縣又下令關押了潘金蓮,聽候處置,而秦陸等人則被當庭無罪釋放。
秦陸謝了恩,心中一塊石頭算是放下。
再看大郎麵色慘白,究竟是有重傷在身,便伸手要扶,熟料,卻被武鬆伸手擋開。
“不必勞煩,我自送哥哥回去就行。”
那武鬆麵上冷冷的,跟縣令告了假,便扶著武大郎往回走。
這邊廂,潘金蓮被關押不提。
秦陸等人出了縣衙,便見楊誌興衝衝上前:“秦兄弟,你可真行啊!”
秦陸擺擺手,不置可否的笑笑。
又見高三科夫婦低著頭,便走上前道:“事發突然,連累了二位,實在抱歉。”
高三科聽了這話,麵上更紅,忙道:“秦兄弟這是說的什麽話,是我兩口子心胸狹隘了……”
路氏也上前賠笑:“就是就是,我這酒家去弄些好酒好菜,給您賠個不是。”
不過幾句話,幾人便冰釋前嫌。
秦陸也不計較太多,隻跟他們一道往高家去。
可他的心裏,卻總有一塊不安之處,難以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