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五子頓了一頓，秦陸複又追問：“也是什麽？”
“那個粉蝶兒，也是大官人馬洪的親娘啊！”
“你說什麽？！”
秦陸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頗有些難以置信。
說起來，他確實從未聽說也從未見過“馬夫人”，感情這馬洪的親娘，竟是青鳶閣的女子？
秦陸自是不肯相信這些話的，因問：“你這些小道消息，都是從哪兒聽來的？這太離譜了！”
“離譜？小道消息？”
這回卻換店小二吃驚了，他隻定定的望著秦陸，試圖似乎想把自己的話全數塞進他的腦子一般，又強調道，“秦教頭，這事兒可不是小道消息，也不是什麽離譜的訛傳，這事兒整條街的人都知道，秦教頭你若不信，去街上隨便抓個人來問就是！”
看五子如此激動，確實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隻是照他所說，倘若昨天夜裏，那粉蝶兒果真曾潛入馬府，那那些直指童貫謀反的書信，豈非也都來自青鳶閣？
這樣想著，秦陸忽然想起高坎臨死前的胡話來。
書房、桌角、白玉糕……
書房和桌角，讓他找到了第一封關於童貫謀反的書信，而白玉糕呢？
不過抓了閣主明珠，和兩個新買的姑娘來詢問，因一無所獲，那三個女人現在還被關在殿帥府，無人問津呢！
難道事情的真相，真與青鳶閣有關？！
秦陸不得不朝這方麵想，若那青鳶閣真的牽涉其中，那殿帥府的三個女子，恐怕隻是出來擋槍的，而真正的“閣主”，應該還在青鳶閣穩穩坐鎮呢！
想到這些，秦陸忙將碗裏的麵吃淨，付了錢便往外走去。
五子也未多問什麽，隻吆喝著“教頭慢走”，自收了錢往櫃台去。
直到秦陸走遠，後廚一個女人方才出來。
粗布衣裙，卻難掩嫋娜身材，楚楚動人；粉黛清掃，正襯得麵容清冷，出塵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