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厚財被另尋了一處關著,卻是隻字未吐,隻虛弱的倚在牆邊,緊閉雙目。
這個狀態顯然不宜用刑,藤子安又不知個中緣由,自然是無從審起。
因而看到秦陸走來,仿佛見到救星一樣迎上前來。
“秦教頭,這馬厚財什麽也不肯說,你那邊怎麽樣,可有什麽線索麽?”
幾日過去,秦陸已然了解眼前這個藤子安,是個一心為公的人,他若得知了青鳶閣的事兒,必然是會秉公辦案,派人徹查。
所以,秦陸隻搖了搖頭,編了個謊道:“別提了,那小子許是又累又餓,我才問了兩句,他就暈過去了,也不知是不是裝死,我看他太過脆弱,也不敢強逼,別一個不慎讓他背過氣兒去!”
藤子安倒也不傻,隻把秦陸扯到一邊,又問:“你方才說了一句,什麽替他隱瞞?那個他是指誰?”
秦陸聳了聳肩,無奈道:“我哪知道是誰,我隻想著他倆被埋在地道裏,肯定是有人假意就他們,又倒打一耙想要滅口,才故意那麽問,誰知他倆竟誰都不說。”
藤子安聽了,方才相信,隻得無奈歎氣。
“這麽看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隻得先讓他倆吃點喝點,回過氣兒來再說了!”
秦陸點點頭應著:“隻能這樣,不過既有人想要他倆的命,還請大人重新挑幾個得力的人看守,莫要出了差錯才好。”
重要人犯從開封府逃走,這事兒確實是藤子安心頭的一根刺,此刻聽了秦陸的話,他自點頭答應。
“這我明白,我會另派幾個妥帖的人看管。”
“既然這樣,秦某就先回去了,出來太久,也該回去複命才是。”
……
別過藤子安,離了開封府,秦陸卻並未往殿帥府去。
今日什麽事兒都攔不住他,他必須去一趟青鳶閣,一探究竟!
那青鳶閣開在東街的鬧市區,自外頭看,跟尋常的秦樓楚館沒什麽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