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被綁起來了。
秦權喘著粗氣坐在老頭麵前。
事實證明,係統出品的宗師級的功夫還是很有效果的。
但是老頭不服氣,“要是老夫年輕個二十歲,你不是老夫的對手!”
“就是說嘛,一把年紀了不回去帶孩子養老,隔這扮演什麽殺手。”
秦權舉起菜刀,麵無表情的一刀砍下去,砍掉了老頭子的一根手指頭。
老頭年齡擺在這裏,砧板上沒有出多少血。
“還不講衛生。”
秦權嘀咕著,又砍下一根手指頭,“告訴我,你姓什麽?”
“你又姓什麽?”
老頭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卻依然瞪大雙眼看著秦權,“你回長安幹嘛!”
“我都說我姓秦!我姓秦!你聽懂了嗎?我叫秦權!”
當著老頭的麵,秦權咬牙切齒的將兩根手指頭剁碎,隨隨便便的用菜刀掃在地麵上。
一條老狗看了秦權一眼,試探著走了過來,低著頭開始吃碎末。
秦權低著頭看著老狗,哼了一聲,“今晚吃狗肉火鍋。”
老頭沒有作聲,他也看著啃著自己手指頭的老狗。
不管是在城裏還是在鄉下,大家都有共識。
吃了人肉的狗必須要打死,因為嚐到了人肉的狗往往就會開始攻擊人。
一菜刀,秦權砍到了老狗的大動脈,老狗身子在地上抽搐,想喊都喊不出來。
狗血流了一地。
秦權托著老狗的屍體出門打算料理。
柱子和石頭則進了屋子,不一會兒就拖著一個麻袋出去了。
等到丁香帶著老村長和一群村民回來,秦權已經恢複了笑臉。
“老村長,你可得嚐嚐這狗肉火鍋啊!好吃得很!”
“是得嚐嚐。”老村長笑眯眯,“秦公子啊,這水泥……”
“當然是咱莊子裏的人做啊!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咱莊子裏的人可以進去做管事的,但是名額不多,至於那些打石頭燒水泥的,咱莊子裏一個人都不許去,燒水泥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