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詐屍了?
他瞬間後背陣陣發涼。
“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柳湘湘擦幹臉上的淚水,半個眼神都不給他。
“哎呀,你咋為一個傻子哭成這樣,我替你擦擦。”
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張大孬就什麽都不怕了,他手往她臉上摸。
“啪!”
柳湘湘打掉他的手,氣得麵紅耳赤的,“張大孬,你放尊重點!”
張大孬聞了聞被她打疼的手,“不愧是你,打人都這麽香。”
柳湘湘頓時惡心壞了,指著門口,“你給我滾,不然我喊人了。”
張大孬平日就想占她便宜,她是能躲就躲,可她沒想到他現在越來越猖狂了。
“那你喊啊,外麵都是我的人,你的小叔子還重傷昏迷,他們進來了我說你勾引我,你看他們是信我還是信你。”
張大孬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索性也不和她浪費時間了,惡狠狠的威脅她。
柳湘湘咬緊牙關,敢怒不敢言,張大孬見狀認定她不敢喊人,於是搓了搓手,“小美人,我今天就在這裏帶你快活快活。”
說著,撲了上去。
柳湘湘沒想到他這麽厚顏無恥,嚇得想往門前跑,可是這偏偏是便宜了張大孬。
他大手一撈就把她抓住了,捂住她的嘴就把她往空出的椅子上放,用長了一口黃牙的嘴去親她,還撕扯她的衣服……
柳湘湘尖叫不已,拚命地想躲開他,大聲呼喊,“救命,唔……”
張大孬哪能任由煮熟的鴨子飛了,於是從褲袋裏掏出了一張汗巾往她嘴裏塞,繼續做想做的事。
就在柳湘湘心如死灰,就要放棄掙紮的時候,一股滾燙無比的開水順著張大孬的腦袋澆了下來。
“啊!”
張大孬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就好像這滾燙的水澆在頭上,整個頭骨要裂開了似的。
“嘿嘿,燙豬頭,好玩兒!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