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知道,一登荷花家的門,就發現她家裏隻有她一個人。那個家暴的男人哪兒去了呢?
荷花也就一拍大腿,更是哭哭啼啼地說道:“晚了,晚了!我家那死鬼見我去找你告狀,一拔腿,躲起來了!”
說完,她哭得更是傷心了。
趙村長免不得安慰一下。
荷花不哭了,她說:“村長啊,是我粗心了,你來了我家一趟,也不能讓你幹站著。這樣,我請你喝幾口酒,吃點兒菜,眼下到了飯點了,總不好意思讓您餓著肚子回村委會去。
哎呀,這個趙村長啊,平常也是一個挺穩重挺謹慎的人。這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竟然在荷花的勸說下,真的坐在她家的飯桌上。
趙村長平時對村裏的八卦緋聞了解甚少,不知道荷花這個女人的品性,更不知道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
如果他知道,那一定避之大吉。
荷花的屋子裏,並不是真的空落,其實還躲著一個人,這人就是光頭。
光頭躲在哪兒呢,躲在荷花堂屋後麵的過道裏。那過道上鑲嵌著一個小小的窗子。他就是對著這扇窗戶,拿著手機,預備拍攝了。
幾張照片必須要有,視頻也不能缺少。荷花咳嗽一聲,光頭的精神立刻振作起來。趙村長喝了幾口酒,那荷花就殷勤地過來向他靠近,兩人距離挨得很近。
“哎呀。”
荷花佯裝腳下不穩,做出一副要摔倒的樣子。
趙村長見了,自然伸出手扶了她一把。嗬嗬,光頭抓緊機會,趕緊拍下幾張。這且不算,荷花是沒摔倒,但她又佯裝頭疼,冷不丁的就鑽進趙村長的懷裏。
光頭更是直接錄了視頻。
“趙村長,真的不好意思呀,也不知咋搞的,我突然心口疼,冒犯您了,對不起呀。”
荷花慢悠悠地把身子站直了。
窗戶後頭的光頭也順利地完成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