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記得,村裏人是這樣處理的。那男的最後去了外地,後來,因為名聲兒不好,哪兒都呆不下去,最後病死在外地。那個女的吧,嫁給了一個外地的啞巴,生下的孩子也是一個啞巴。
二傻,總之,擺在你麵前的路不好走喲。
上午,二傻不在桃園,張大山還找借口特地去了一趟二傻的桃園。
這一看啊,可沒把張大山給氣死。
這是用了什麽神仙法術,二傻的桃園子,長得這樣的好!
奶奶的。
看來那把火也是白放了。
白白的浪費了那麽一晚上的精力,白白的進了幾個月的看守所,吃了幾個月的牢飯。
張大山的心裏氣恨到了極點。
他恨不得再放一會,把這個桃花開得絢爛的桃園子給再次毀了。
隻是,這一次,張大山沒有這樣大的膽子。
村裏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他呢。
再說,他已經實施了別的計謀。
張大山一邊看,嘴裏一邊罵:“好你個二傻,我讓你發財,我讓你發財,我一定讓你滾得遠遠的。”
為了撒氣,張大山在桃園裏拉了一泡屎,撒了一泡尿,這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二傻,來,坐下,坐下喝酒吃菜。”
張大山父子表現的異乎尋常的熱情,於以前相比,就是判若兩人,反而引起了二傻心裏的警覺。
他覺得不對,相當的不對。
明明自己不會喝酒,可是他們拚命地勸自己喝酒,這就很有貓膩。
二傻想起自己得到的傳承,他從不會喝酒,已經變得相當會喝,而且,千杯不醉。更絕的是,他隻要喝一口,就能品嚐出酒水裏的成分,是不是摻了水,是不是加了藥呀啥的東西。
於是,二傻拗不住他們的熱情,真的就喝了一口。
他一邊喝,一邊留意觀察張大山父子倆的神情。
果然,他們見自己喝下了酒,神色變得相當的不對,那是一種竊喜,一種得意,一種奸計得逞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