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內就隻剩下了秦軒和白欣欣兩個人。
“秦公子,欣欣還是要再次感謝昨天的贈詩與提字。”
“有了您的名頭,我這名胭坊可謂是日進鬥金,不光姑娘們瘋搶,就連一些公子哥兒也是慕名而來,隻為見一見瘦金體的真跡。”
秦軒點點頭,他知道這隻是白欣欣的客套話。
此時兩人並無深交,若是他胡亂說話,很容易將原本建立起來的好感消耗殆盡。
“是名胭坊的胭脂物超所值,才會有此盛況。”
想了想,秦軒繼續道:“我這次來,是想和白姑娘合夥做生意。”
“做穩賺不賠的生意。”
聽見這話,白欣欣頓時笑了。
“公子可不要開我玩笑,小女子雖然不才,可也從未聽說過有什麽生意能夠穩賺不賠的。”
“這種買賣當然有,隻不過大多數人接觸不到罷了,我覺得賭博這一行,就是穩賺不賠的路子。”
“如果白姑娘有意向,咱們可以試試。”
秦軒說話時,一直在瀟灑地踱步踱步,根本沒有注意到神色驟變的白欣欣。
他完全不知道,對於這位新婚不久便喪夫的年輕寡婦來說。
賭博,就是噩夢!
她的相公,就是因為嗜賭成性,又還不起債務才會重病而死。
現在秦軒居然說讓她經營這一行當,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
聽到秦軒的話,白欣欣又想起了曾經的點點滴滴。
晶瑩的淚珠開始在眼角滑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宛如黛玉葬花,讓每個男人都忍不住想要疼惜。
秦軒有些發蒙,又有些緊張。
他想不通是自己說錯什麽,對方竟然哭了。
“白姑娘,你……沒事吧?”秦軒尷尬地說道說道。
“沒,隻是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白欣欣伸手摸了一把眼淚,繼續道:“私事而已,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