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軒走入內堂時,白欣欣正拿著一個藍色賬本坐在木椅上。
“公子請看,這是近幾日殿內的經營明細。”
秦軒沒有接賬本,而是借機一把抓住白欣欣的手腕,將其整個人都拉進了懷裏。
白欣欣大驚,立刻就要掙脫。
可惜秦軒早就防著她這一手,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根本不等懷中佳人反應,一首流傳千古的情詩就已經從秦軒口中深情道來。
公子,公子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情詩嗎?
白欣欣自幼熟讀詩書,心思更是玲瓏剔透,瞬間就沉浸在書中的那種情感當中不能自拔。
隔了好一會,忽然察覺背後傳來的炙熱感,這才讓她驚醒。
“公子,公子這是在幹什麽!”
“請你自重些。”
白欣欣掙脫秦軒的手臂,忍不住質問道。
她雖是個喪夫的寡婦,但向來恪守本分,從未有過半點逾越之舉。
今天竟然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這讓她實在羞愧難當。
但她這副神情看在秦軒眼裏,倒像是女子嗔怒。
不慌不忙地拱了拱手,這才做出一副才子惋惜狀,“剛才那首詩,是在下這幾日未見姑娘,心中偶然有感。”
“還望白姑娘莫怪。”
見到秦軒一臉懊悔的模樣,白欣欣臉上怒色也收了幾分。
這如果換作旁人,她就算不報官,也會直接吩咐店鋪夥計趕人,從此斷絕往來。
可麵對秦軒,白欣欣根本生不出半點怒氣,剛才也隻是一個女子受到輕薄的本能反應而已。
理了理心神,白欣欣道:“公子大才,一時真情流露,小女子自當理解。”
“但白欣欣身份尷尬,還望公子以後不要有這種輕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