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手下們在跟奧丁匯報著戰後的情況。
“我們依然無法恢複王工的屏障,我們的火炮探測不到他們,就連海姆達爾都看不到他們,陛下,我們完全失去了防禦能力。”
奧丁麵露難色,他隱約感到這是千年來最艱難的一次。
“你把她囚禁起來了?”
索爾闖入大殿內像是質問,也或許是疑惑。
奧丁退避左右,他打算跟自己的兒子好好聊聊這個問題。
“我不想跟你爭論。”
“我也不想跟您追論,但我想去追擊馬勒凱斯。”
“以太粒子在我們手上,馬勒凱斯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沒錯,然後他會摧毀我們。”
“你高估了這些怪物。”
“不,我隻是珍惜我們人民的生命,我帶簡去黑暗世界將敵人從阿斯加德引開,當馬勒凱斯把以太粒子從簡身體裏取出的時候,它會暴露在外,不堪一擊,到時候我就把他們一同消滅。”
“一旦失敗,器就會落入敵手。”
“如果我們坐以待斃隻會更加危險,他們的艦隊可能此刻就在我們頭上盤旋,我們根本無從知道。”
可能索爾也沒想到這一點,他倒是說對了。
奧丁反駁道:“等他來了,他的手下會敗在數萬阿斯加德士兵的兵刃下。”
“那我們又要犧牲多少人呢?”
“犧牲多少都在所不惜!我們會堅持戰鬥!堅持到隻剩最後一個阿斯加德人,堅持到流盡阿斯加德人最後一滴血。”
“那您同馬勒凱斯又有什麽區別?”
“哈哈哈…”奧丁忽然笑出來聲,他似乎是在懷疑自己的兒子為什麽會問出如此白癡的問題,“我的兒子,區別在於我終將獲得勝利。”
在說完這句話後,奧丁便手持權杖離開了大殿。
突然感覺到一絲孤寂的索爾委屈的坐在自己的臥室中,看著眼前的篝火撲棱撲棱的閃爍,他不禁在思考,自己的父親究竟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