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恪離開書房,重新回到王府正堂。
“怎麽樣?三位,可否想出一些對策?”
楊恪滿臉帶笑,在高士廉、張須陀和虞世南看來,活脫脫一個笑麵虎。
“回殿下,我們三人確實沒有良策。”
“但我高士廉願意聽從殿下的吩咐。”
高士廉率先表態。
張須陀也不甘示弱。
他把胸口拍的山響,粗著聲音說道:“殿下,您盡管吩咐,我張須陀願意聽候殿下差遣!”
虞世南瞟了二人一眼,心中不禁苦笑連連。
他們二人倒是坦**,可自己卻很是為難。
可事已至此,又能怎麽辦?
虞世南咬著後槽牙,把心一橫說道:“殿下,我虞世南也願意聽從殿下吩咐。”
虞世南特意在自己的名字上麵加了重音。
任誰都聽的出來,虞世南是想極力的把自己和江南虞家給拆分開。
看著三人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楊恪心中不以為然。
他知道三人隻是迫於形勢,才不得不為自己效力。
不過,楊恪也清楚這是目前最好的結果。
隻要能把三人與梁王府捆綁的越發嚴密,就不信三人不能真心實意的為自己效忠。
嗒!
楊恪打了個響指。
“很好,三位大人有覺悟。”
三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兒。
要不是被逼無奈,我們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張將軍,你立刻率軍將笸籮巷的五百守軍給調到梁王府。”
“另外,再增派五百甲士,在王府內外晝夜巡邏!”
聽了楊恪的命令,張須陀一臉茫然。
“殿下,臣沒猜錯的話,您應該是在笸籮巷虞家名下的老宅製造的曲轅犁吧?”
“現在把兵力全都調回梁王府,那邊豈不是不安全?”
張須陀雖然粗狂,但他不傻。
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笸籮巷的老宅才是製造第一架曲轅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