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自行車走出四合院沒多久,李青山便迎麵碰上傻柱和易中海。
看他們的模樣,貌似就是專門在等著李青山。
“青山,這兩個人怎麽擋在咱們前麵,該不會又要無緣無故找茬吧?用不用去附近報告公安。”
冉秋葉下意識握住李青山的衣襟,生怕他吃虧。
安撫好自己的乖媳婦,李青山按了按車鈴。
“青山,我們爺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昨天的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地道,給你道個歉。”
易中海臉上笑的全是褶子,有些討好的上前。
傻柱有些不情不願,但是想了想半年工資,再想想要掃幾個月廁所,隻能捏著鼻子賠禮道歉。
不過,他的目光緊緊落在冉秋葉身上。
這遭了瘟的李青山咋夜指不定怎麽快活呢。
李青山耐心的聽完兩個人對自己的恭維,然後半句話沒有講,騎著自行車悠哉悠哉的從旁邊駛過。
留下麵麵相覷的兩人在風中淩亂。
要不是想看兩人狼狽媚醜的嘴臉,他才懶得停留。
現在嚐到苦頭了想和解?早幹嘛去了?
昨天這麽多人大鬧宴會,要不是有老領導和老校長壓場,指不定要鬧得雞飛狗跳。
李青山覺得完全不需要跟禽獸們和解,獨來獨往也挺好,正好也不需要被吸血。
傻柱饞秦寡婦的身子,挨坑被吸血也是活該。
他李青山可不稀罕破鞋,更對別人嚼過的饃沒興趣。
熱臉貼冷屁股,易中海的臉色陰晴不定。
不過他這次可不敢再隨便開全院大會整李青山了,隻能嘴裏低聲不幹不淨的罵幾句。
“唉,要是李青山能給我養老該多好!”
不滿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易中海心中一歎。
兩人走出沒多久又碰上王婆帶著於莉來找閻解成。
閑著沒事嘮幾句,才發現於莉是要跟閻解成攤牌,老公公閻埠貴被開除教籍,連飯碗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