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是農村的土棉,鮮紅醒目,梅花中心的位置上用白線縫了隻白兔,粗俗當中透露著些許俏皮。
李青山也是頭次見到特征如此鮮明的物件,差點把嘴裏的茶水噴出來,直感秦淮茹大膽前衛。
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飄出來,閻埠貴愣在原地,扶了扶眼鏡表情猥瑣:“傻柱啊傻柱,怪不得你不願意去參加勞動改造呢,原來是跟秦寡婦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下被抓到證據了吧。”
傻柱慌忙解釋道:“不是!這不是秦寡婦的,這是我讓供銷社專門買給我妹妹雨水用的!”
築路隊青年正是嫉惡如仇的時候,哪裏會任由何雨柱這種禽獸敗類狡辯:“你胡說,剛才這位女同誌還說不知道你到哪裏去了,現在物證就在麵前,你還狡辯!”
傻柱擺出一張苦瓜臉:“我說這位小同誌,你不能蠻不講理呀?你不信你問問我妹妹,她總不會說謊吧!”
何雨水感覺到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盡管已經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為了何雨柱隻能臉色通紅的低下頭囁嚅道:“這位同誌,他說的沒錯!”
何雨柱麵露得意:“三大爺,你隨便誣陷好人,這次可是你的責任嘍,同誌你說他這種行為是不是該罰?”
青年摸了摸下巴:“閻埠貴,胡亂冤枉人也不對。”
眼見火要燒到自己身上,閻埠貴急忙撿起紅色小內指著上麵的白兔解釋道。
“傻柱你快別裝了,這就是秦淮茹經常穿的那件,上麵還有白線縫的兔子形狀,我之前從院子裏偷回家的就有一個這樣的,你不信我從枕頭底下……”
似乎意識到什麽,閻埠貴聲音戛然而止,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是不是,我沒有,我我也是不小心看到她晾的衣服上是這個模樣,真的,你們信我呀!”
言多必失就是這個道理,築路隊青年陰沉著臉走進閻埠貴房間,果然從枕頭底下的床縫裏搜出一件小內,熟悉的兔子文案,熟悉的肥皂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