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麽說的話，我們能很方便的找到他們了。”
蘇戰說了一句，但那老人並沒有立刻回話，而是伸手摸住了下巴，看樣子是在思考。
隨後老人搖了搖頭。
“這是他們的一個缺陷，但卻可以控製，隻要他們想做到，那花上一些精力也是可以隱藏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缺陷居然無法控製縮小，但可以控製擴大。”
老人取出了自己的演算紙在上麵又畫了幾個符號，但紙張上的公式還是非常雜亂的，隻是這幾個符號並不能解釋出什麽。
老人撓撓頭接著又畫了幾條線，把其中的幾個公式連在一起。
“這樣，再這樣……”
緊接著老人眼睛一亮。
“蘇戰先生，我有辦法了。”
這速度也是讓蘇戰一愣，這才過了三十秒不到，而老人也隻是嘟囔了兩句而已，在這點時間裏，老人居然有了辦法。
“你說來聽聽。”
雖然說蘇戰不是研究生人員，但九龍林畢竟也是他開創的，人在往往有一個特點，我不知道什麽是對的，但我知道什麽一定是錯的。
老人把草稿紙上的公式又謄寫到了另一張紙上，開始推演起來，手中的筆在刷刷刷的移動，很快演算的過程就布滿了整張草稿紙。
可他還有點不滿意，在草稿紙上把幾個公式圈了又圈。
最後又是畫了幾個箭頭，明明是謄寫的公式，現在也變得十分雜亂。
不過跟著老人的箭頭，會發現條理十分清晰。
小九掏出手機把這個草稿紙上的東西發給了蘇戰。
蘇戰看著這個公式。
“在推算上是合理的，但其中涉及到的一些不可控因素該如何解決？比如空氣中還是有部分電離態的物質。”
老人哈哈一笑。
“這就得說到我最近的研究成果了。”
老人唰唰唰的又寫出了一些公式，這一次的公式一氣嗬成，沒有其他的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