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是被抬著上金殿的。
武媚看著幾個金吾衛抬著秦意上殿,頓時恨不得再狠狠打這廝的板子。
都已經大半個月了,自己還命太醫送了那麽多的藥散,這廝居然還躺在擔架上裝病!
簡直可恨。
剛剛上朝,秦意就笑嘻嘻的看著武媚,拱手道:“微臣參見陛下,微臣身體有恙,就不行禮了。”
話音落地。
不。
是還沒落地。
“大膽!”
一身怒吼就從秦意的耳旁傳來。
“你這佞臣,不尊君上,如今居然連君臣之禮都渾然不顧,該當何罪?”
秦意轉頭一看,一臉納悶的看著臉色怒意衝衝的許敬宗。
“許大人,我秦意什麽地方得罪你啦?”秦意撓頭問道。
許敬宗深呼吸一口,冷笑道:“並沒有!”
“沒有!?”
秦意臉色逐漸冰冷。
“我沒有得罪你,那你這麽死乞白賴的盯著我幹嘛?”
許敬宗不怒反笑,轉身朝著武媚行禮大喊道:“陛下,臣再上諫,請求陛下,處置秦禦史!”
還沒等武媚說話,秦意便笑了起來。
“處置我?憑什麽處置我?”
“我秦意行的正坐得直,有什麽地方惹得許太卿不高興了?”
許敬宗一抖雙肩:“哼,微臣可不敢當秦禦史如此誹謗,是秦禦史無視君臣之禮,微臣鬥膽向陛下諫言。”
秦意笑眯眯的朝著許敬宗勾了勾手指。
“來,許太卿,我給你說個秘密。”
那模樣,像是一個誘騙別人的壞蛋。
許敬宗為難一陣。
剛想開口反駁。
就聽到秦意笑道:“怎麽,許太卿不願意給本禦史一個服軟的機會?”
這時候,武媚和上官婉兒都愣住了。
秦意家夥居然要服軟?
向許敬宗服軟?
難道這家夥真的是沽名釣譽,心頭有鬼?
武媚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