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叫林枫是吧?”
我点了点头。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执剑巡营使当中的一员了,但由于你并不是鬼魂,所以本王决定不会给你辖区。”
听到这句话,我深呼吸了口气,连忙开口说道:“多谢秦广王的信任……”
“没事,你去吧。”
秦广王冰冷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和你约法三章……我希望你成为执剑巡营使之后,不要滥弄职权,你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力,但是你以后不用再回阴曹地府了,可如果若是说你若是说你敢作恶,那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句话,我这才叹了一口气,连忙点了点头说道:“请秦广王放心,这是最基本的。”
“嗯。”
秦广王那边仍然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看上去仿佛像是对我充满了不信任一般。
的确如此。
我也是这么觉得。
过了好一会儿。
我在睡梦之中,猛然之间睁开了眼。
我睁开眼睛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擦着头上的冷汗。
而我发现我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也发生了改变。
那是像是冒着绿色火焰一般的黑袍。
不对……
如果在光源之下看着那像是赤色的黑袍。
“没有想到我这一觉醒来,竟然也穿上了这执剑巡营使的服装,哈哈哈哈。……”
“你在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门外薛正义的话,我这才猛然打开了门。
这个时候我看到薛正义在门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上去似乎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我没有想到薛正义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刚才我这么大声的叫你,可是你就是不说话是吧?”
“没有,我睡觉……”
“不是你睡觉就睡觉吧,你换了一身衣服又是几个意思,行了行了,别说什么了,你是不知道外面的那些邪修又来到龙门客栈了,我在想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把那些个混帐解决掉……”
我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咬着牙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拿着桃木剑,朝着外面大步流星的跑了出去。
我们三个人一路跑着,我将手中桃木剑紧紧的握着,果不其然,外面有几个背着黑匣子的傀儡师。
“糟糕了,你看到那傀儡师了吗?刚才我和夜云想方设法这才对付了一个,实在是太厉害了,如果再不想想办法,咱们兄弟几个今天是冲不出去了,恐怕他们身后的那个盒子就是咱们几个人的棺材。”
听到这句话,我连忙点了点头。
“放心……让我来试一试。”
我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个时候我抬起头来,将手中桃木剑给准备好了。
在这一时间,那桃木剑上冒出来了绿色的火焰,在空中疯狂的摇曳着。
看到了这一幕,旁边的叶云以及薛正义都傻了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
薛正义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开口说道。
“没事……你不用关心这些,你只需要知道,这些邪祟马上要死了就OK。”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用力地挥了一下桃木剑,而空气中也留下了那种炽热的痕迹。
当然,炽热的外围却是无尽的寒冷。
“哈哈哈哈……难不成你们是龙门客栈请来的走狗吗?”
“不对……兄弟们看到他手中的那把桃木剑了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把桃木剑应该是执剑巡营使手中的吧?”
旁边那些个邪修面面相觑,一脸恐惧的看着我,仿佛就像是看着噩梦一样。
“没错你没有看错,这就是那把桃木剑,不过现在以我来看这把桃木剑也无可奈何,我们哈哈哈哈,毕竟他又不是巡营使,就算他装的再怎么像,那也无关紧要。”
听到了这句话,我的心中恼羞成怒,用力的拿起了手中的桃木剑,朝着正前方猛然之间冲了过去!
只能听到一道道划破空气的声音!
在这一瞬间,周围的空气甚至都响起了,剧烈的轰鸣!
就连火焰也是在我的耳旁呼啸而过。
这个时候,夜云和薛正义都满脸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嘴巴微张着看上去甚至都快要难受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这才将手缓缓的放了下来。
“我的天……你难不成想打雷吗?”
薛正义满脸惊讶的看着我,有点儿不知所以然的模样。
“那是自然。”
我点了点头。
薛正义挠了挠头说道:“真的是奇了怪了,你不过是去房间里睡了一晚上,你为何醒来之后却变得那么厉害了?”
这个时候在旁边的那个老太太直接就跑到了我的面前,对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毕恭毕敬开口说道:“恭候执剑巡营使,来到我龙门客栈!”
“什么玩意儿?”
薛正义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上所穿的衣服,用力的挠了挠头说道:“你身上穿的玩意儿兽医似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执剑巡营使了。”
“那是自然。”
我点头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可没有和你开玩笑……”
我将晚上做梦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了夜云。
“怎么可能会这个样子呢?虽然我是茅山道术的传承者,但是说实话我并不相信有阴曹地府的存在,你这么说是让我很难相信的好吧?”
听到了这句话,我更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恐怕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相信他是真的,不过这件事情就是那么的的确确的发生了。”
夜云笑着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行了,不管怎么说,反正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执剑巡营使了,那既然如此,只要有你在,咱们的胜率也会增大很多。”
“对。”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一次我们几个人去那个祭坛,也没这么害怕了。
就这样我和他一路朝着祭坛走去。
我们告别了那个老太太之后,前面的路非常宽广,但宽广的令人感觉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