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好了,巡捕那邊許秋萍並沒有找到。”
第二天蕭陽來找陸英談批地的事情,還沒有進大院,曹猛就從一輛麵的上跳了下來。
急忙說道。
蕭陽皺了皺眉頭。
曹猛還想說什麽,蕭陽便將他未說出口的話嗬斥了回去。
“昨天的事不許再提了,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你隻要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做了壞事的人最後一定會遭到報應。”
拍了拍曹猛的肩膀,“相信巡捕,一定可以把她抓捕歸案。”
然後朝著省政大院走去。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此時的許秋萍已經得到了他該有的報應,整個人就如同一隻狗一樣狼狽。
胳膊昨天晚上被狼給咬傷了,腿昨天也因為摔下了斜坡給摔傷了。
此時此刻的她隻能是趴著走,不是爬著走,而是趴的走。
因為她此時的右胳膊早就已經不能用了。
光靠一個左胳膊也無法支撐她爬行。
天氣太過高冷,連同眉毛都變白了。
但是她不想死,依舊苦苦支撐著最後一口氣。
前麵有一座土地廟,隻要她可以爬進去,那麽她就可以緩一口氣了。
但是那土地廟明明近在咫尺,然而卻感覺比天還要遙遠。
最後她終於絕望的哭了,大哭特哭。
“老天爺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女兒,女兒你在哪?你到底在哪?快來,快來救救媽媽,救救我!”
“啊……”
“巡撫,蕭先生來了。”
陸英辦公室裏,秘書走了進來,匯報。
聽到蕭陽來了,陸英瞬間眼前一亮。
急忙站了起來,“快讓蕭先生進來,快!”
心裏莫名的有些激動,感覺去京城見那些大人物都沒有那麽激動。
很快蕭陽便走了進來。
他也是十分客氣,“陸巡撫,真不好意思,現在才來拜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