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聳了聳肩,“OK沒問題,隻是你帶著口罩是怎麽回事?是沒臉見人嗎?還是因為長的太醜,怕嚇著別人。”
陳創被蕭陽說的差一點沒有一口唾沫給嗆死。
咳嗽了幾聲,“不是,我戴口罩的原因是因為我嗓子不太舒服,有點小感冒,害怕傳染給客人,所以才……”
“哦,原來是這樣啊。”蕭陽冷笑一聲,“看來你還挺替客人著想的。那開始吧。”
與此同時,之前那個輸了錢的荷官走了下去。
走到了楊經理的麵前,低著頭,一臉的怯懦。
“二爺對不起。是我大意了。”
有些害怕,他今天可是給賭場輸了不少錢,生怕他不高興,對他做出什麽懲罰。
楊明冷冷哼了一聲,“廢物,這個月的提成沒有了。”
剛剛陳創告訴他,這個年輕的荷官之所以輸錢,是因為他的技術不到位。
他隻會記牌,不太會洗牌。
一旦人家切牌的話,他之前安排好的牌就會被全部打亂。
像他們這種小賭場沒有切牌的習慣,但是那種正規的大賭場,一般都是要切牌的。
而他能夠做到無論賭客怎麽切牌,最終他安排好的牌都會重新回到他的手裏。
另一邊,陳創開始洗牌。
蕭陽看著他眼前一亮,實話實說他的洗牌技術真的很不錯。
要不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還真的以為他就是這賭場專門的荷官,哦,不對,是專門的老千。
一分鍾後,陳創終於將牌給洗好了,同時沈一鳴也再一次扔了五萬塊錢上去,當做底注。
麵對沈一鳴的大手筆,眾人都已經麻木了。
而陳創看到沈一鳴依舊是壓了五萬塊上去,口罩之下的嘴臉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
認為沈一鳴今天就會輸的徹底。
“先生,您是有切牌的習慣對吧?”
將洗好的牌推了過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