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属皇城最大的花楼——百鸟阁。
早在来之前,华雄就听说这地方的姑娘个个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颇有诗情画意,而且歌喉相当美妙。
唱起歌来就如同那天下各式各样的鸟儿一样,美妙动听。
各有各的特色不说,甚至让人听了一次之后流连忘返,严重点儿的甚至几天都想不起来回家!
华雄也早就心痒难耐,现如今有机会了,更是不忘先自己潇洒一番。
于是乎,接下来三四日,除了每日华雄会挑出来半个时辰处理或总结坛子们观察到的各种信息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和楼里面的漂亮姑娘们厮混在一起,喝喝酒、唱唱歌、玩玩乐,晚上再体验一下他认为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
过的那叫一个潇洒滋润不说,甚至脸都略微圆润了一些。
又过了一两日,华雄甚至沉迷于花粉香气之中,连自己原先要处理的事务都忘得一干二净。
至于什么皇城的布防,部下们汇报上来的消息,以及每日的最新战事变化,都被这家伙抛在脑后!
“美人,来!喝上一杯!”
这是华雄醉醺醺的声音。
“爷,您别闹了,莺儿都软了,不能再喝了……”
这是花楼女子特有的娇滴滴的声音。
随着华雄那憨厚而又猥琐的笑声之后,屋内便传来了一阵可疑的水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站在门口的郭汜,听见这些,脸色是越来越黑,简直都能去伙房和锅底比一比了!
一旁的老板娘看着郭汜那原本打算敲门,但现在上面青筋骤起、捏得关节发白的手,都有点儿担心自家这门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她忍不住低声劝道。
“这位爷,您下手的时候轻一点儿,千万别把这门儿给打碎了。”
郭汜深吸一口气,火速从怀里掏出来了一点儿碎银,直接塞进了老板娘的手里。
“这是赔偿门的钱,绰绰有余!”
“一会儿不准让别人靠近这里,否则我第一个宰了你!”
随后,郭汜铆足了劲,一拳砸在了木门上,直接将它打的粉碎。
相当大的动静,直接让整个楼里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有人纷纷探头出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都被老板娘满头大汗的给哄了回去。
至于屋内的郭汜,更是被吓得从**掉了下来,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怒不可遏地掀开帘子,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过来闹事儿,结果一见是郭汜,立马就从即将爆炸的炮仗变成了哑炮。
郭汜这人和他是平级。
“高将军,你怎么来了?”
华雄没有向同性**自己的爱好,急忙扯过毯子遮住自己光着的身子,满脸赔笑地看着郭汜。
郭汜则黑着脸,先让在**那个莺儿穿衣服滚出去,等到周围无人、四下无声之后,才指着华雄的鼻子骂了起来。
“你这家伙出息了啊,竟然敢在这儿肆意享乐?”
“还记不记得离开之前大网友交代过你什么,咱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该做的又是什么?”
被这么一连串地问下来。
华雄那叫一个委屈。
在他看来,反正皇城这边儿的人压根儿不是什么值得提防的对手,有那功夫还不如让自己好好享乐一番,放松放松。
因此,华雄看着郭汜的神情也带着些许恼火和委屈。
他直言,“高将军,你这么紧张作甚?皇宫这边儿压根儿不足为据,你就算紧张了,到时候咱们攻打起来也绝对相当轻松,根本费不着太大的功夫!”
“而且你要是真因为这几日都憋着没发泄过,婴儿将怒气牵连到我身上,那还不如你直接挑个喜欢的钱我付,今天晚上你可劲儿在这儿玩!”
华雄说罢,还觉得自己特别有理,气得郭汜直接拔刀朝着华雄那处比划。
“他奶奶的,你要是老惦记着搞你那东西,我还不如现在就直接给你剁了!”
“正事儿不干,光想这点儿花的,也不知道大王到底怎么想着让你来当主将了!”
本来,郭汜就因为主将的位置没轮到自己而心生怨念,只不过是看在华雄这家伙有点本事,这才没闹起来,结果哪想到这家伙压根儿就不干正事!
华雄被吓得可谓是手脚并用,火速向后爬,撞到了床后,他更是连忙翻身躲到最里侧的墙角。
他知道要是眼前这家伙气过头了,还真能把自己的家伙事给砍了。
华雄怕躲在墙脚还不够,连忙拽掉一旁的木柜门挡在身前,拼命地说。
“我现在就收拾,立马商量该怎么攻打皇城的事情,你先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郭汜见这家伙总算正经了点儿,也只能先忍着气将刀收了回去,随后坐在那儿气势汹汹地等着华雄把衣服穿好。
华雄收拾好后翻身下床,看着郭汜怒气未消的神情还有点怂的慌。
他看了看已经被打得稀碎的房门,有些担忧地放轻声音问。
“你就不怕刚刚说的那些东西被外人听去了吗?”
“要是影响到了咱们的计划该怎么办?”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郭汜毫不留情地嗤笑道。
“敢情你还记得这点事儿啊?”
说得华雄很是尴尬,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见他这样,郭汜心情才算好了点。
“放心吧,刚刚已经告诉过那个老板娘,不准让别人靠近这里,再加上这儿的房子间隔本身就远,不会有人听见咱们说的话。”
华雄一听,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不过为了不让郭汜再找到机会说自己的事儿,他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这几日在城中也不是没有发现,首先是四处守城队伍的轮换时间和人数,以及站岗的位置,这对于咱们进攻有很大的帮助。”
“其次就是另外一件令我有点担心的事。”
“还记得那个给咱们传消息的家伙吗?他上次明明说以后还会联络咱们,而且准确来讲是三日联络一次。”
“可是最近,以及过去了六日,我也好,军中也好,都没听到他的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