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把臉的秦方升很快就回來了。
他開口道，“段姨，我還是那句話，您可以賺錢，也可以賺很多錢，但是在國內，生意模式都是一樣的，你賺錢你得讓更多人有錢賺，這樣你才是安全的，但凡是一個人想要吃全部的，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
段琳琳應了一聲，開口道，“我會好好考慮的，你那批貨，我答應了。”
“您別急著答應。”
秦方升擺擺手，“我已經想明白了，您如果聽我的，那麽你可以每個市區甚至是縣城，找人收兩千左右的費用作為渠道費，我也隻會作為縣城和市區那邊的一個普通的小商人和您定這個合同。”
“那我如果不答應呢？”段琳琳的火氣又上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秦方升小時候就和她看不對眼的原因，她反正是忍不住就要懟秦方升一下。
秦方升平靜道，“您如果不答應我，我就回去找別的廠子，服裝廠不僅僅隻有上海有，我承認上海的的確是最出名的，但是其他的服裝廠也不見得全是差的，到時候，我會親自來做這個批發商。”
“老秦！”方如頓時給秦方升使眼色，示意秦方升不要再刺激段琳琳了。
此時的秦方升卻麵無表情，開口道，“方如，你別勸，我這是為了救你大姨！她不願意相信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我總不至於看著她去送死。”
段琳琳冷哼道，“你就這麽篤定我一定會失敗？”
秦方升麵無表情道，“我就問你一點，如果到時候，各個部門，類似於消防，稅務等等，一個個挨個來查，你那個賣衣服的店子，能不能支撐得起來？”
“他們誰敢？”段琳琳憤怒的說著。
“有錢，誰都敢。”
秦方升緩緩的說著，“哪怕段姨的丈夫是外國人，但我可以保證，沒用，因為到時候不是一條狼會過來，而是會來一群狼，你甚至都不會知道怎麽去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