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秦方升，國字臉覺得這個小夥子很沉穩，也很有精神，看上去很有力量的那種感覺。
但是這一次見到秦方升，國字臉沉默了。
要知道，趙老看見的，還隻是秦方升的一個整體，隻覺得有些過於幹澀了，就像是一株草一樣，到了秋天，微微有些發黃。
但是國字臉看到的顯然不一樣！
他看到的是秦方升這個人，臉頰已經微微有些凹陷下去，看樣子瘦了不下十來斤。
其次就是秦方升的眼睛，雖然有神，但是那種幹澀和憔悴，是遮掩不住的。
這一刻，國字臉立馬就明白了為什麽趙老說秦方升是個傻徒弟了。
他歎息著來到秦方升麵前，開口道，“小秦啊，有什麽困難，為什麽不向我們匯報呢？”
秦方升抓了抓腦袋，開口道，“真沒什麽困難的，拿多少錢，幹多少活，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要是他們有你這個覺悟就好了！”國字臉歎息了一聲。
就在這時，沈秘書走向了秦方升。
他看著秦方升這個年輕人，嘖嘖兩聲搖了搖頭，開口道，“秦老板，我是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麵，我收回之前對你的一些意見，你還是很值得我們學習的。”
“就算你這麽說，廠房那邊我也不會多給你一毛錢！”秦方升哈哈大笑起來。
沈秘書自己也笑了起來，拍了拍秦方升的肩膀道，“說好了多少就是多少，國家不占你便宜！你能為國效力，我們也感到很欣慰啊！”
此時的國字臉無比驚訝。
他看看沈秘書又看了看秦方升，開口道，“你們認識？”
“哦！”沈秘書解釋了起來，“秦老板是咱們省城重點培養的企業家，跟李老也沾了點親戚，是個有為的年輕人啊，之前在銀行貸款五十萬，就是為了搞好咱們省的經濟！我能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