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三十,兩天一晃就過去了。
秦方升和方如也見得少了很多,各自被關在家裏,想要出門都做不到。
到了初一,兩家人都要出門走親戚。
方福和秦立文碰麵,笑著打了個招呼,互相遞了一些瓜子花生什麽的。
秦方升上去就拉住了方如的手,這一撒開,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不要臉!”
老三和老四拍著巴掌笑著。
秦方升對著兩個湊過來的妹妹就是一人一腳。
這兩個孩子越來越大了,也越來越皮了。
別看是女孩子,耍嘴皮子的功夫能把人男孩子都說哭。
秦方升這幾天在家,沒少聽秦立文說起這事。
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秦母拿著掃帚追著老四打,老四圍著桌子和秦母繞圈圈,嘴裏還一直嚷嚷著,“打不著!你打不著!”
秦母那個氣啊,差點被把桌子都掀翻了。
但此時秦母也開口了,“過了年就結婚了!到時候要拉多久拉多久,現在拉著幹嘛?還不趕緊撒開!”
秦方升不情不願的鬆手了。
揮揮手,兩人就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秦方升這邊先是給大爺爺拜年,然後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長輩,秦方升倒是能叫出名字,但也僅僅是停留在能叫出名字的階段。
這些親戚大概能走個兩三天,吃飯也是這裏一頓那裏一頓的,總給人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
秦方升就更別說了,喝酒喝到就沒有清醒過的地步!
陪著一群老人烤著火,喝著酒,聽著自己聽不懂的話,秦方升第一次感覺到,不管是什麽年代,代溝這種東西始終都是存在的。
到了年初六,秦方升就被叫著去舅舅家了。
秦立文帶著他的幾個堂弟就留在了家裏。
畢竟關係比起來還是疏遠了一些,帶過去有一種討紅包的嫌疑。
秦方升跟著秦母則是坐上了牛車,來到了隔壁的村子,三個舅舅的家都在這邊的村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