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不高興了,道:“老霍你什麽意思,別人都巴不得我年年順利步步高升,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霍從軍道:“行,那我換個說法,如果以後他不需要咱們了,會不會一腳踢開咱們?”
“這個嘛。”陳河沉吟道:“還真是,這孫子特別會求人那以後踢人的時候也會毫不手軟,我們是得防一手。”
問霍從軍:“你有什麽想法?”
霍從軍道:“我是這麽想的……”
兩個人咬著耳朵說了半天的悄悄話,陳河頻頻點頭,“那行,就這麽定了!這樣我們既能保證利益又不會被那孫子坑了。”
霍從軍道:“不過在執行的時候,我們要小心一些慢慢來,不然被他察覺到萬一給你來點什麽打擊報複可就不劃算了。”
陳河道:“商量完了吧,完了我回屋去,我的小寶貝還在等著我呢!”
次日上午,霍從軍再次約見了劉船止,再次見麵看到陳河時,劉船止沒了那份尷尬,反倒主動和陳河開玩笑,“陳局,一晚不見你變年輕了。”
陳河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不是劉總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嘛。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劉總,你那三千萬的口子全由我們出都沒問題,不過想必劉總也有你自己的安排,我們就出一千五百萬你看怎麽樣?如果不行的話,我們還可以往上加。”
劉船止道:“太好了。有了陳局和霍廠長的這份助力,我相信耳相的未來會更加輝煌。”
事情辦成,陳河說想和趙思怡在港島多玩幾天放鬆放鬆,霍從軍就帶著小富先回了京城。
直等到十一月底的時候,趙思怡才回單位上班,精神明顯好了許多,身上的那股鬱鬱寡歡的神情全都消失不見。
小富開玩笑,“小趙,你這是莊稼一枝花,全憑有人澆啊!”
趙思怡一改往日不言不語的樣子,回敬道:“你家小錢澆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