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台上的吳宿勃,霍從軍不由失笑,怪不得這位出演的時候穿女裝那麽自然,原來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扮女相了。
有了眼鏡哥的認可,吳宿勃表演的更加賣力,一曲歌罷,不僅學著女人的樣子做了個萬福,還衝著眼鏡哥拋了個媚眼,大廳之中登時充滿了歡快的笑聲。
眼鏡哥起身道:“諸位請慢用,我還有事,先告辭一步。”對著吳宿勃招招手,後者馬上屁顛屁顛跑了過去,跟著出了大廳。
霍從軍道:“老陳,眼鏡哥還有這個愛好?”
陳河笑道:“那就不知道了,也許人家隻是想單獨聽唱歌。”
一局晚宴眾人都盡了興,眼花耳熱時,各自拉著中意的舞蹈女子去了房間。
陳河也看對了兩個,左擁右抱要走,霍從軍道:“你不是有尹玉潔了嗎?”
陳河笑道:“有了就不能嚐嚐鮮了?你不叫一個嗎?”
又道:“算了,你在這方麵像來是個老古板,我就不留你了,免得掃了我的興,回見!”
從暢觀樓出來,霍從軍開車回了小區,卻沒有馬上進去,而是繞到了對麵的芳城園,隻見尹玉潔所住的房間裏燈光亮著,卻亮的那麽的冷清,就像當年小趙房間裏的燈光,並無二樣。
第二天,陳河給霍從軍打了電話,說他已經動身去東完市上任。
自陳河走後,霍從軍辦公室的電話也清閑了三分之一,剛開始還好,時間久了,霍從軍倒有些不習慣了,總盼著陳河什麽時候來個電話。
等了快一個月,陳河終於打來電話,“老霍,好久不見啊。”
霍從軍道:“老陳,好久不見,我發現我都有些想你了。”
那頭陳河笑道:“快別想我,我可不好男風。”
兩人大笑了一通,陳河又道:“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有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
霍從軍問道:“什麽消息?”